见夜星阑不说话,萧歌忙推了她一下,氛围非常呆滞,离君莫莞尔:“萧歌,你该去灵修堂了。”
借着月光,夜星阑看到他蓝眸中光芒温淡,心中的怨气也垂垂和缓下来:“算了,你不想说我也不问了,但熟谙你这么久,还不晓得你叫甚么名字。”
“你不是说你不懂豪情吗?”夜星阑说。
耿耿于怀那一晚,她说的……喜好他。
一个幽蓝的人影遮住了月光。
面具男人没喝:“那么喜好他?”
夜星阑在他眼中看不到一丝波澜,心不由一凉。她是大水猛兽吗,他竟这么迫不及待和她抛清干系?
“就算有其他干系,现在也已经结束了。”离君莫眯眸,不觉得意的说。
“如何,不是离君莫,你很失落?”面具男人冷冷说。
在他的眼中,她就真的这么讨厌,这么多余,这么避之不及吗?
“为甚么,你脸上已经写的很清楚了。”面具男人在脸颊悄悄划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