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说完,夜星阑就仓促走了。
“还没睡?便利的话,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笃笃――”俄然有人拍门,夜星阑开门一看,竟是百里长阳,他没有拿剑,冷落的身形在月影之下,非常清俊诱人。
半夜。
上天让夜雪霁用思魂剑杀了离君莫一次,现在又要长得跟夜雪霁一模一样的人,替她再伤一次离君莫……
正说着话的弟子俄然停下,因为夜星阑俄然看了过来。
“神院不准同门自相残杀,你上一次伤的还不敷吗?”百里长阳面无神采的说。
“好了。”百里长阳替夜星阑上好药,看了看,又说:“你归去换衣服,明天也不消再来了,我会跟师尊说。”
林敖君气的大喊百里长阳的名字,可他却头也不回。
……
她到底在想甚么,为甚么眼神那么欣然,并且一看到她失魂落魄的模样,他的心,为甚么也会忍不住跟着沉重起来?
宁骄正在树下歇息,却看到本技艺上的戒指亮了亮,这是墨先生在找他。
“之前和赵若光比试的那次。”百里长阳像是下了很大决计的说。
她眼神空旷,却很骇人,特别是流了一身的血,看着触目惊心。
百里长阳盯着她拜别的方向,感觉内心俄然松下了一口气,旋即,嘴角迟缓扬了一下。
墨风堂听完宁骄的话,嘴边落寞的扬了扬,终归……只是酬谢。
“我到底说了甚么?”
“你……你说甚么?”墨风堂惊了一惊,欣喜当中又非常担忧:“这么说,你不筹算找寻你的家人了?”
百里长阳不由皱眉,他刚才动手略重了些,可也没推测,她会不反击。
“不想说就算了,我只是随便问问。”百里长阳见她不出声,又道:“神院的弟子一贯多事,不该听的话,就不要听了。”
说完,百里长阳就挽住夜星阑的手,将她带走了。
“墨先生一早就说过,逆天改命毫不成违,我虽一向不想放弃,可也是明白的,现在看来,一意孤行只会给别人添更多费事。”
要不是因为她,他的头发不会是现在如许……
宁骄落寞的说:“墨先生帮了我这么多,我承诺陪先生,就必然不会食言。”
当时她也曾怨过百里长阳,可现在想来,要不是当初她分不清喜好就乱告白,也不会让她和百里长阳变成现在如许。
只是一头白发,显得蕉萃了些。
夜星阑没筹算当真和林敖君打,只是气急了,却不想她借机想杀她,刚才惊险一招,若不是百里长阳,她恐怕真的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