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他忙又道:“猜拳不好,有失高雅,还是换一个吧!”
笑话,他从小但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特别是古琴!
夜星阑也松了口气,幸亏没有等闲脱手,乾娘不是妖。
曲毕,离君莫好整以暇的看向他:“承让了。”
“多谢乾娘赏光,那我们就告别了。”夜星阑抓起思魂,刚想分开,却不料被人一把拉停止段,又给拖回了怀中。
“玩玩罢了,乾娘你就别再推委了!”赵若光偷笑着说:“你我合作吹打,比速率,输的人三杯作罚,三轮定胜负,你看如答应好?”
宁骄严峻的看着离君莫一饮而尽,站了起来,但是放下酒杯,面前人仍旧好端端的站着。
“但是……”宁骄小声道:“传闻这些人,都身怀宝贝,并且乾娘你……”
花魁固然不必然都有墨水,但看这个乾娘辞吐,应当也难不倒她。
“赵公子执意,那便……恭敬不如从命。”
她是花魁,平常应当少不了陪人喝酒,猜拳这类本领,怕也是旁人所不能及吧?
离君莫故作无辜的笑笑:“哪有花魁不擅吹打……赵公子不也弹得很好,我不过,也就是客气客气。”
…………
但赵若光博得也没有设想中痛快,他只感觉这曲调的确魔音灌耳,听得他是头晕目炫胸口痛,还想吐!奇特的是,对方却好似一点事情也没有。
离君莫看在眼中,不由勾唇:“幸亏赵公子说的是诗词歌赋,如果琴棋书画,那我可就不可了。你看那把琵琶都生锈了,我平时向来不弹,弹了,那是要闹笑话的。”
“不晓得,”离君莫干脆的答道:“我又不是捕快,这些事你们问我干甚么?”
夜星阑和宁骄也是如此想,却没料,第二轮,局势竟一下逆转,乾娘仿佛感觉琵琶不怎顺手,竟从抱着改成放在腿上,像赵若光一样当作了古琴开端弹奏。
“赵公子谈笑了,我的琴音,但是会入魔的。”
“无趣!还是再换一个。”
赵若光不成置信,但一局罢了,或许是对方幸运,可没想,最后一局他尽力以赴还是落得一样的了局。
想着,赵若光不由地看了一眼夜星阑,夜星阑和他目光相接,两小我都是一脸的鬼主张。
“许是有甚么急事吧。”离君莫不动声色笑笑,听了他的绕梁三日曲还敢喝酒,不吐个昏入夜日的,恐怕是停不下来了。
“我如何了?你们思疑是我干的?”离君莫斜睨一眼宁骄,惊得他立即不敢说话。
“你还会操琴?”赵若光目光一下亮了起来:“这个好啊!操琴喝酒,实在是人生一大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