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贯俄然很想给这位太后跪了,这一桩一件的事情真的是偶合么?
这不是平空从天上掉下了皇嫡子出来么?
立嫡不立长,这是要皇五子为太子的意义么?
李太后叹了口气:“天子的事发俄然,哀家也是措手不及,所幸天子洪福齐天,眼下景象固然转危为安,但是想要复苏却非一日两日可行,哀家想这天下大事一日万计,若无君上执掌必生大乱,阁老秉公持恰是我们大明朝国之栋梁,哀家本日以真相告你,你要帮哀家拿个主张才是。”
“太后可师法当年成祖一朝时太子监国理政之例,当日成祖在位,时任太子的仁宗天子曾六次奉旨监国,并无涓滴不对,百官爱护,天下归心;眼下皇上身材不适,老臣私觉得此法可行。”
很久以后,太后俄然开口道:“去坤宁宫,召皇厥后见哀家。”
让他欣喜的是太后同意了他的观点,如果如此那么皇宗子朱常洛便是理所该当的上位而为太子,想到这里,沈一贯的脸上已经不由自主的暴露了一丝笑容。能够预感一旦朱常洛被立为太子,自已立可成为朝廷大臣推戴的工具,名声天然也是如日中天!
初五见皇上还是龙精虎猛,这才刚过完正月十五,短短十天内,皇上就病了?并且还病重?
“眼下皇上病重,这是国本大事,关乎社稷江山,还是以朝廷群臣的定见为准安妥。”
李太后神采变幻,终究还是苦笑:“沈阁老初闻便是如此,推已度人当可知哀产业日心惊尤甚于你几倍!但是究竟就是如许,皇上确切病了,并且很重!”
“沈阁老一心为国老成慎重,所言正合哀家情意。”沈一贯赶紧起家谦谢,谁知李太后俄然话音一转:“要让太子监国,首当立储,立谁为太子,阁老心中可有人选?”
沈一贯听得一头雾水,但脸上那一丝笑容已经不知不觉的消逝。本能让他得感觉太后说的这一番的话中有话,耐人寻味。
“皇上膝下有三子,按嫡长论来讲,当立皇宗子朱常洛为太子。”
没用太久的时候,沈一贯和竹息返来了。
沈一贯俄然起家一礼,并不拐弯抹脚,单刀直入:“老臣想见一下圣颜,不知太后可否恩准?”
到了现在沈一贯好象明白了李太后的意义,细细思了半晌心中灵机一动:“太后虑事精密,老臣自愧不如。”风俗性的奉上一记马屁后,这才接着说闲事:“皇上病中不宜理政,但是天下大事不能废,老臣有法一条请太后明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