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焦火燎的恭妃一把拉住小朱,“洛儿,是不是那边又不好了?你不要吓母妃啊……”
以是说在这后宫中想要恩宠不断,没有容色是不可的,但是光靠着容色也是千万不可的。
先说下朱常洛是谁?曾祖是一心好道、宠任严嵩的嘉靖皇上,爷爷是提心吊胆半辈子当了六年天子放手西去的隆庆皇上,亲爹是几十年不上朝的万历皇上,一个儿子是喜好当木工的天启皇上,另有一个吊死在煤山的祟祯皇上,提及来个个都是奇葩啊。
……婢女拜把子都是主子,就算爬上龙床又如何样,生了皇子又何?这主子就是主子,穿上龙袍也成不了太子!瞧瞧吧……这不利日子又来了不是,这大日头底下跪上两个时候,即便死不了,也得脱层皮!
皇宗子不消说,生母卑贱,贱人生的孩子天然废料一个。
现在的朱常洛特想仰天长嚎一声:“老天爷,能问候下你母亲么……”
而自已一天没有当上皇后,自已的洵儿便不会是皇嫡子,而阿谁贱种顶着个皇宗子的头衔,稳压自已儿子一头!想起大明朝那莫名其妙的祖规,郑贵妃狠狠的咬住了牙!
这宫中女子成千上万,获得皇上的宠幸并不难。
朱常洛?明朝第十四任天子?
“要提及来,永和宫阿谁主子也是我们宫里出来的,啧啧……看桂枝这兴头样,那位主子今儿个只怕又要不利了!”李德贵刻薄刻薄的脸上多的是幸灾乐祸。
表情好到无以复加,但是这好表情没有持续多久,跟着亲信宫女桂枝的急仓促的走进殿来,在她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郑贵妃神采就变得越来越黑。
东西固然贵重,再贵重也大不过这件东西包含的意义,这柄快意这是皇贵妃加封大典之时,皇上万历亲手赐下的,除了有繁华快意、寿考长春的彩头外,更包含着一层更深的意义。
一句马屁还没拍完,桂枝向来看不起这些个死寺人,理都懒得理,从鼻孔哼了一声,冷着脸,甩着帕子扬长而去。
“一个贱人一个贱种!竟然到了这个境地还不死,公然祸害一千年!”
因为要立自已为皇贵妃,皇上已经和那些大臣们闹了个不成开交,郑贵妃内心明白的很,因为封妃一事那些大臣言官们恨透了自已,又如何会保自已的儿子当太子?
对于这个动静,有人欢乐有人愁,更多的人挑选了不在乎。
“桂枝,传我的旨意,本宫晋封大礼,众妃嫔按礼法皆须朝贺,独恭妃目无尊卑,恃子生娇,搅乱法纪,本应重惩,本宫念在皇宗子年幼,故法外开恩,即罚她每日中午三刻,跪在永和宫院内朗读女诫宫则二个时候!为正宫中法纪戒,为警众妃嫔者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