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多虑了,那怒尔哈赤不过是一介主子,这么多年跟着我一向很诚恳,老臣包管不会呈征象殿下所说的那种事的,固然放心。”想起怒尔哈赤逢年过节给自已的那些丰富贡献和如花美女,老头眼都笑弯了。
看着这老头一脸义愤填膺,朱常洛叹了口气,他很想送给李成梁个十个字的春联:贤明一辈子,胡涂一刹时。
“说易行难,殿下所许承诺,要老臣如何信赖你?”沉着过后的李成梁没有让引诱冲昏脑筋,毕竟朱常洛现在连个太子都不是,今后能不能当天子还是个未知数。获得朱常洛承诺当然欣喜,没有才气实现的承诺也只是个承诺罢了。
这才用了范程秀的战略,仿照以夷制夷的体例,暗中拔擢怒尔哈赤,颠末这几年运营,服从已经呈现了。
要搀扶一个没有涓滴背景的皇子上位,就意味着要向阿谁天下最强的人应战!想起这一点,战役了一辈子的李成梁心中热血沸腾,模糊然另有点小镇静。
二人第一次买卖就这么达成了,各取所需都是相称的对劲。李成梁清了下嗓子,“殿下,老臣家中孙女只要一个,您看这个……这个……”
面对朱常洛近乎在理的要求,李成梁除了诧异还是诧异。他不明白为这个小皇子为甚么这么果断的要帮叶赫部,也不明白朱常洛为甚么这么讨厌怒尔哈赤。但是这些都首要也不首要,最后一句话已经击中了他的内心。
胜利的人都有异忽凡人的果断执念,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消,一代名将李成梁毫不会因几句虚无缥缈的话窜改自已的决定。就算自已将厥后的产生的汗青全说出来,估计这老东西也只会瞪着眼睛当自已是疯子。
对于朱常洛这,撇开他的身份不谈,就冲这份品德与智商,做他的孙半子已充足李成梁乐着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