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擎律悄悄的把若如风的头抬了抬让她更舒畅些。
“不管乾坤镜再谁那边,交出来,不然明天这破庙里的人一个也别想分开了。”
若如风头枕着沐擎律的腿,身下是时染给她带着的被垫,身上盖着沐擎律的外套,眯着眼睛成了全部步队里最舒畅的人。
这句话一出,没有人说话,但是也没有人有动静,仿佛都在张望,不过这两个阴阳长老也没有给两方人马张望的时候,目光看向天子这边,世人只来得及瞥见一道残影,紧接着就是若如博闷哼的一声,当世人反应过来以后就瞥见阿谁黑衣男人已经回到了白衣男人身边,而若如博已经被这个黑衣男人掐住了脖子,双手扒着男人的手,脸上憋得通红,有些反了白眼。
沐德仁摆手,刚要说话,一口血喷了出来,又咳了几下,嘴里的血越来越多,顾太医立即上前仓猝的从药箱里拿出银针朝着沐德仁的身上扎了几下,血总算是止住了。
蜡烛已经将近燃烧的差未几了,内里的雨声烘托着破庙里的温馨。
沐德仁到底是上了年纪,技艺没了曾经那般健旺,几个回合下来被一掌打飞道沐倾夙的脚下,一声闷哼,嘴角已经排泄一道血迹,沐倾夙立即蹲下:“爹爹,如何样?”
对于在场人的警戒和防备,明显这三小我是都没有放在眼里的,一袭白衣戴着斗笠男人,声音透着沙哑,看不见面容也分不清春秋:“悟愚交出乾坤镜,我们自会分开。”
沐德仁摆摆手,喘气了一会儿才安抚的说道:“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