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楚明秋一本端庄的神情,楚眉就禁不住好笑,不过有一点没错,现在钱的用处不大,买上几幅画保藏起来也是不错的挑选。
更让楚明秋不测的是,现在好些人只要粮食,要不粮票也行,如果是钱的话,则是以暗盘粮价的数倍。
楚明秋承诺声,将桌上一本摊开的书拿到他手上再出门,钧瓷和秦青铜,他便留在书房里,其他几幅画则抱着,出门时朝寝室看了眼,六爷正温馨的看书。
六爷看上去有点累了,抽完烟也没出去,坐在那直打打盹,楚明秋悄悄给他盖上床毛毯,没成想将他惊醒了。
“嗯,明白就好,唉,也该整整了。”六爷叹口气,喷出股烟雾:“再不整,这日子就真没法过了。”
就是那幅仇十洲的画,让他在燕京保藏界名声大振,那幅画的仆人非要粮食不要钱,两百斤粮食换,楚明秋实在舍不得,将他带回家里,用一百斤大米五十斤面粉再加上两百块钱,这才把那副仇十洲的画留下。
不过,据她所知,楚明秋对当代的画家作品不是很感冒,除了他师兄年悲秋,其他的仿佛还都看不上眼,甚么时候开端保藏当代画家的作品了。
“谨慎点。”六爷嘀咕了句,便低下头看着桌面的画,楚明秋却很感兴趣问她们下去做甚么,楚眉说:“整风整社,文件上说,这几年公社生长中出了很多题目,要停止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