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秋俄然又温馨下来,他站在桌边,翻开桌上的存折,看到上面的数字,他不由微微皱眉。存款上的数字很少,只要六十多块钱,楚明秋晓得穗儿是个很节俭的人,从稳定费钱,这些年她的月例人为和六爷岳秀秀给的赏钱,加起来少说也有三四千块,可这上面只要六十多。
不但这些前下人来庆祝,就连楚明书一家也来了,眉子用她的零用钱买来一床棉被,这已经算是很重的礼了。
“作死呀,又开端胡言乱语了。”穗儿在他腮帮子上狠狠拧了一把,楚明秋呲牙咧嘴的,还没来得及抗议,后脑勺又挨了吴锋一巴掌:“混小子,敢拿徒弟开涮,反了你了,去跑上五十圈,不信治不了你。”
眉子考上了燕京地质大学,这是她的抱负,背着行囊走遍故国的大好国土。上了大学后,眉子普通都住校,很少回家,楚明书和常欣岚也很少管她。
“问人间,情为何物,直教人存亡相许。”楚明秋低声喃喃自语,他仿佛看到在烈火中放声吟唱的李莫愁,那不是在生命闭幕前的悲歌,而是脱出情牢的高兴。
这都tmd的甚么父母!
戏痴也一样,她等待着情,等候着情,痴迷着情;为情所困,为情所苦,为情所伤;可她是幸运的,起码在生命结束前,从她身上感到的是幸运,终究冲出躯壳的束缚,和另一个天下的恋人团聚。
“这是老娘和我的礼品,”说着笑眯眯的望着穗儿,穗儿刚要推让,吴锋却说:“收下吧,这是他们一边情意。”
神仙姐姐这个春节不在京里,她在客岁交了个男友,俩人豪情停顿很快,本年春节随男友去大连,拜见将来的公公婆婆去了。
楚明秋没有留在家里守岁,吃过年夜饭后便仓促分开家,赶到戏痴那边,陪着戏痴,在清冷的寒夜中,听着内里阵阵爆仗的爆炸,和秋菊香华丽,度过了1957年的除夕之夜。
月朔时,天空纷繁扬扬飘下朵朵藐小的雪花,楚明秋表情有些愁闷的坐在车里,他没有在竖起车篷,而是任由雪花洒在身上。
照片的中吴锋则毫不粉饰的展暴露成熟男人的魅力,仿佛一道坚固的城墙,足以依靠,目光的脉脉和顺,在这冰天雪地的寒冬中,带来丝丝暖和。
“妹子,这下好了,你终究能够留在他身边了,下一世,你们能够作一对同命鸳鸯了。”
宿世的他见地了太多的放纵,也见地了太多的叛变,还见过更多的互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