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岚姐是明知故问了。我没有融资渠道,也没有企业背景,更没有呼应资本,如何能跟市里合作?晓岚姐则分歧了,你有光亮公司,也有融资渠道,另有本钱运作的经历,与你合作是我最好、也是独一的挑选。”骆志远嘿嘿笑着。
“这就是说,我们通过必然的渠道能够低价收买扫货,本来代价数千万的货色能够用不了百万便能够扫货。”骆志远笑容一敛,凝声道:“晓岚姐,你是做收支口贸易的,你当晓得,如果我们把这批以白菜价收买的货色运出国门――这其间的差价和利润将是惊人的。”
“我的思路是如许的……”骆志远没有再遮讳饰掩而是持续把本身的全数打算都说了出来,“注册建立一家收支口贸易公司,然后以这家公司的名义,收买两家毛纺厂和市里其他一些停业纺织企业的积存存货,然后低价行销去俄国――小赚一笔,一次性买卖。这是我的第一计划。”
“这我晓得,你持续说。”唐晓岚柳眉紧皱。
“我的第二计划是,我们注册一家公司,通过市里调和,与已经停业的一毛和即将停业的三毛停止合作,建立一家股分制公司,我们占绝对的主导权,让他们以现有的地盘、厂房、库存等死寂资产置换为呼应股分,新公司则领受他们的部分职工实现再失业,盘活一部分国有资产。这是第一步。下一步,就是采取第一套计划的体例,但却不是低价行销而是易货贸易,通过某种渠道与俄方构和达成和谈,调换对方一样滞销和市场消化不了的产业产品,比如汽车……”
唐晓岚抿嘴一笑,“那你凭甚么以为我会跟你合作?有你的思路,我完整能够本身干,何需求让你分一杯羹呢?你想的倒是挺美,出一个思路,然后就坐享其成,这才是真正的白手套白狼啊!”
“如果再加上市里乃至周边地区的很多小纺织厂,累计纺织库存成品的数量应当是一个非常庞大的数字。”
“遵还是理来看,这是一笔只赔不赚的买卖,但如果你换个角度看,就会发明这实在是一个商机。”骆志远笑吟吟地挥了挥手,“按照我的开端体味,第一毛纺厂和第三毛纺厂积存库存的货色布料为数很多。特别是三毛比来大半年一向拖着、半负荷运转,但出产出来产品却卖不出去。”
唐晓岚眸光中的亮光越来越浓。一开端,她感觉骆志远的设法很好笑,可跟着骆志远思路的展开,她俄然又感觉这并不是不成行。如果运作成了,这将是一环套一环的绝佳市场形式,从“白手套白狼”获得启动资金,旋即实现了借鸡生蛋、本钱的循环运转,可谓妙不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