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母便点点头不言语。扈嬷嬷话已传到事已办完,便笑着告别带了碧落出去了。贾母便命,“虎魄好生送两位亲戚出去。”
贾琏非常不觉得然,笑道,“我瞧着倒是难的。林姑父回京这些日子,不过是面子上过来走了几趟,也不感觉如何亲热。何况又把林mm接回那边去了,只怕有冷淡之意也未可知。如何还肯另娶我们族里的女人。”
贾赦出去,规端方矩的给母亲请了安,也不绕圈子,开门见山的道,“儿子有事要和母亲商讨的。倒是教不相干的人都出去的好。”
听贾琏把凤姐那些话都说了一遍,更加感觉儿子小两口知心贴意的,不开口的夸了贾琏几句,便命人请了吕乃友过来商讨如何行事才气不拖泥带水。
凤姐笑道,“我已经替我们想出一个极好的主张出来,只是须得二爷和老爷在外头运筹才好。”
虎魄也自躬身退了出去,只留鸳鸯在贾母身边服侍。贾赦晓得鸳鸯是贾母最亲信的丫环,在跟前也无妨的,便直截了当的提出要和二房分炊之事。
可巧贾赦昨日和吕乃友说话投机不觉夜深了,便留那吕先生住了一夜,此时二人正一道用早餐。听了贾琏说完,吕乃友不由也笑道,“果然是绝妙好计。不想二爷竟能想到如此。”
贾琏道,“本来我还想着只怕老爷不肯的,先去和吕先生通了声气,求他给我们当个说客。谁知我一说老爷就应了,倒省了吕先生的口舌。”
平儿上来服侍凤姐换家常衣裳,听这话也不由抿嘴笑道,“二爷现在更加会说话了,倒像是嘴上抹了蜜的普通。”说着换衣毕了,又给凤姐也端上茶来,便自退出去了。
屋里除了鸳鸯虎魄,便只要宝玉和湘云在侧,听了这话都是一愣。贾母皱了皱眉,晓得这个大儿子平日行事是不按章法的,便说道,“宝玉和云丫头且去那边屋子顽去罢。”
贾琏见只剩下伉俪二人,便笑道,“昨儿你说的那事只怕有几分到手了。”
贾琏不肯贪昧娇妻的功绩,便说道,“不瞒先生说,这倒是山荆的主张。”
贾母虽说不待见这个大儿子,到底也是本身亲生的骨肉,便道,“请出去罢。”
贾母笑道,“都是一家子骨肉,你们老爷倒是客气了。”说着向凤姐道,“提及来,既然现在你林姑父也大安了,过几天我们就把林丫头接返来罢。有几日不见了,倒是怪想她的。”
送走了扈嬷嬷,凤姐晓得贾母内心不痛快,也不开口谈笑,只看一眼王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