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错,没有错,你懂吗?”薄利氏晓得他想说甚么,在她语气踌躇间便打断了他,一贯的温润的嗓音饱含了安抚和无法,可他何尝不是无法? “起床了,懒鬼。”薄利氏拉开了落地窗帘,回身翻开了暗抹茶色的被子,将内里闷着头睡觉的人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