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里立即没了声。
反正都得去,但是那是皇宫啊,她正值大好韶华还不想死。
“我想你不会有让我跟你同住一房看管你的机遇。”
喜喜笑意僵在脸上:“我这就来……”
墨白开口道:“现在有甚么影响吗?”
喜喜开窗探头往外看,刚探出个脑袋,就被一指戳在额头上,一张艳绝的脸无穷放大。
喜喜心塞。
她见他拿了竹筒喝水,伸手要拦,但是他已喝下,喉结微动,水落腹中。
“……”
“那是去哪儿?”
思前想后,喜喜决定逃最后一次。
“下次再伸脑袋,我就直接砍了哟。”
对喜喜来讲,墨白绝对是无良店主,不给饭吃还跟她说后天解缆去皇城,让她想清楚。
“……城主大人,你如许会孤傲终老的。”
喜喜不幸兮兮地看着墨白,眸光潋滟,含了万分委曲的泪。捂着她嘴的墨白顿了顿,收回击来,沉默半晌,缓缓将手掌在她衣服上擦了擦掌心的水气。
喜喜:“……熊猫熊猫熊……唔。”
他要确认的,是孔家此举,是否朝廷授意。
车厢里头冷冷传声:“到了竹林泊车,把她扔下去。”
喜喜笑不出来,感觉说出本相就是被抛弃竹林的节拍:“那水我喝过的……”
此人睡得很温馨,一点也看不出平时聒噪的模样。
墨白顿了顿,开口说道:“家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