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眉毛一挑,终究捏着她的脸将她的脑袋挪开,懒懒地问道:“倒是你,如何晓得他将财帛转移了?当时你还复苏着?”

喜喜看着她花容月貌的一张脸顷刻间没了赤色,连连暗叹,孔夫人都怪你不看我,我都给你传达了墨白这只熊猫是不会怜香惜玉的啦,按常理出牌是没有效的。

有宋神医在,就算骨头断了也能很快下地,更何况喜喜只是外伤。不过五天,她就病愈,能跑能跳了。

“你就听一次吧,我求你……”

“莫非是喊熊猫的效应?”

现在已是半夜,小镇街道清冷,只要一男一女前后走着。偶有铺子前吊挂灯笼,昏黄的灯火映照着,映得身影斜长。

“不听。”

牙齿咬来的感受非常清楚,略疼。墨白拧眉,没有拎走她:“你是狗吗?”

墨白没有半点拖泥带水就分开,刚吃撑的喜喜唯有持续化身他的尾巴,跟着他走。

见他抬脚又要走,喜喜心痒:“你如何不问我是如何晓得他偷运财帛,还把钱藏在地牢里的?”

墨白淡淡道:“我并没有帮手,只是借地给她养伤。”

第九章

喜喜想了想道:“没了。”她拍拍墨白,“好累,说了这么多,要不你还是直接宰了他吧,归正你有金刚护身,刺客杀不了你,猜来猜去很烦的。”

孔城主公然带着他的财帛跑了,丢下家人,丢下全部孔雀城,仿佛人间蒸发了。幸亏孔夫人略有手腕,又有墨家人在旁,到底是没产生内哄,很快由她接办了孔雀城。

喜喜恐怕他跑了,挽着他的胳膊说道:“因为孔夫人戴的金饰都很贵重,看起来繁华非常。但是她带我们进屋子时,我却发明他们摆放的花瓶是件便宜货。如果只是一个还好,可我瞥见的全都是。我就跑去看花瓶底座,瞧见上面一圈白痕大小跟现在放的花瓶底座不符,那之前放在这里的必定不是这个便宜货。”

他又板起脸来:“好好睡觉。”

“当然晕了,并且洞里的火光那么暗,我那里看得见。”喜喜瞧着他对劲隧道,“想晓得呀,求我呀。”

孔夫人特地摆酒伸谢,喜喜终究放心吃了个撑,菜好吃得只恨没多生出一个肚子。

墨白想也没想就道:“不想。”

墨白看她一眼:“你都能想出来的事,我会想不出?”

“……你。”喜喜心塞,“好吧,我奉告你。”

喜喜摆手:“哎呀,不就是懂点通天的本领嘛,不要把嘴张这么大,都能塞鸡蛋了,一惊一乍的,还城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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