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山本公然有点本领。”易扬悄悄嘀咕,目不转睛地瞧着他。他可要瞧瞧,这个山本二胡到底到甚么境地了。
他坚信地看着易扬,内心别提多高兴了。
这个山本,确切是有真本领,将二胡技法已经应用到了炉火纯青的境地。
“我说的不对么,你瞧瞧你。”他高低打量了山本一番,说道,
他左手持琴,虎口虚握,右手重捏琴弓。
他一言不发,尽力让表情安静下来。
“你,你……”
氛围有些冷场,山本在和各代表经太长久的交换以后,硬着头皮走上了舞台。
太阳国的人一向对中原抱有一丝敌意,芥蒂。
这架二胡通体乌黑,应当是一整块极品乌木打磨而成,琴皮选材自蟒蛇尾部最精密,韧性最好的一段蟒皮。
这一点,是统统泛博有知己,有血性的中原后代所不能容忍的。
大厅刚才的喧闹声已经温馨了下去,门生们的呼吸另有些粗重,明显还没有从刚才冲动地情感中缓过来,一个个崇拜地谛视着舞台上的易扬。
这首曲调很欢畅,活泼明朗。但是,二胡本身的音色又有一些凄美,山本竟然将二者奇妙连络。
“行了,山本先生,你也别跟我装了,鲁班门前弄大斧,关老爷子面前耍大刀,也不晓得丢人。”
易扬白眼一瞪,双手叉腰,气势如虹。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