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华又规复了那副好脾气的模样,却道:“打不过的,白白送命罢了。”
兰衣赶紧双手扶他起来,道:“自家兄弟,不必如此。”
“来吧,来吧!”
一时候,人们对把尉迟华追成耗子的公冶冠玉非常猎奇,纷繁相互探听他叫甚么名字。
公冶立即挥出一掌,掌风化作微弱剑气直取老头咽喉,老头被兰衣气得七窍生烟,反应慢了一步,躲闪不及,一只耳朵刹时飞上半空。
“你――”老头被噎得一口气憋在嗓子眼儿,兰衣看着他,满眼幸灾乐祸,老头‘哇啊’大呼一声,抽剑劈来。兰衣不躲不闪,淡然平静。
老头最后怒了,“老子特么就不脱手,你能如何着?!”
见尉迟华又要说,兰衣已猜到他在迟延时候,当即也怒了,吼道:“兄弟们,别跟他废话,揍他!”
兰衣和许鸣柏立即不聊了,围观没走远的人们又跑返来一些。
“师父?!”世人似有微词,尉迟华深吸口气,对身后弟子道:“还不快带师伯去疗伤?!”顿时有弟子将铜柱架起扶进院里。
寇兵已忍无可忍地冲上去要和铜柱冒死,却被公冶伸开一臂挡在身后。与此同时一道剑光闪电般劈向铜柱面门,铜柱还没反应过来,两侧嘴角到耳根已经被扯开,刹时血如瀑布顺着下巴淌过胸膛。铜柱终究倒了,剑修群起而愤。
“放人!”兰衣站起家,走到公冶身边。公冶共同地点点头。
尉迟华和许鸣柏异口同声。
“你王八蛋!”
老头气喘吁吁,擦了把汗,问道:“你们到底想要干甚么?”
“甚么小儿,你才小儿,老子们是你爷爷!”兰衣哈哈笑道。
尉迟华没比及兰衣的答复,也没像之前那几个剑修那样生机,只让弟子们将门前血迹打扫了,将受伤职员抬归去。他身后一个长得像铜柱一样的剑修却不干了,操着一口铜钟一样的声音大呼道:“你们是哪家的小儿,跑到这里还撒泼?”
“他只是说了实话,你为甚么不让他说?”兰衣道,此时已经猜到,刘氏多数凶多吉少,心中已有了考虑,又道:“既然王夫人已经报官,那就该遵循走官的端方来,官府未到前,你们擅自抓人已是目无国法,如果刘氏嫂子出个三长两短,你剑门今后也不要在江湖安身了!”
……
出乎料想,那人竟然笑了,也不计算兰衣口气不善,道:“鄙人,尉迟华。方才在院内听闻这里产生了曲解,特地前来看看?”
“好技艺!”剑修为首的一人看着公冶赞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