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安温馨静半躺在床上,乖乖看着本身的人,景铄忍不住想要去揉他的头顶,但惊骇如许过分冒昧,最后只是对他和顺的笑了笑,“我名景铄,字玄和,你可唤我玄和。”
面前的人瞪大了眼傻傻地看了他好久,然后低下头,抓起他的手渐渐地在他手内心一笔一划地写下本身的名字。手指划过皮肤的酥麻的感受精密而绵长,这股酥麻通过手心一向透到内心,让他的心都忍不住发颤。
“衍衍……”
床上的美人纤长的睫毛微颤,半垂下眼皮,双手撑在身材两侧想要坐起来,但明显受伤的他有力单独完成这个行动,颤颤巍巍地像是下一秒就要倒归去。景铄被他的行动惊醒,立顿时前扶住他,在他后背垫上枕头才谨慎翼翼地扶着他半躺在床上。
如许羞怯的玄和让卫衍别致不已,不由生出逗逗他的心机。卫衍抛弃景铄手中的帕子,拉过他的手贴到本身脸颊上,然后悄悄蹭了蹭。
“无煞?你叫无煞?”如何会叫如许一个名字,虽是无煞,名字里却透着满满的煞气。景铄忍不住皱了皱眉,却没有开口扣问,他情愿说的时候天然会说与本身听的。
他并不惊骇世俗伦理,也不怕别人说三道四,但是他怕无煞没法接管,以是他能够忍耐,但他不晓得本身能够忍耐多久。景铄眸色暗沉,平复下躁动的心脏后往厨房走去。
卫衍顿了顿,没有回绝这略显密切的行动,看到这碗加了野菜和肉末的粥,闻着鲜香的气味,卫衍也不由感到饥肠辘辘,他张口喝下了这口喂到嘴边的粥。
景铄走近床边,看了眼还在昏睡中的人,抬起他的手把了评脉,此人内伤非常严峻,破裂的丹田几近没法治愈,除非是用大还丹,不然是无药可医了,但是大还丹何其贵重,本技艺上也只要一颗,是千万舍不得拿出来给这个萍水相逢的人用的。
景铄攥着帕子,手指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触摸到卫衍惨白的嘴唇,那紧闭的嘴唇上还粘着些透明的粥液,悄悄擦拭又让那双唇变得晶亮,景铄看的喉头发紧,手上行动无认识地减轻了,略带卤莽的行动让惨白的双唇出现一抹嫣红,更加诱人。
“那我再摸摸你,再摸摸就不疼了。”景铄一本端庄地说着,一手抚弄卫衍的脸颊,一手顺了顺卫衍披垂着的乌发。这么只小狐狸叫人如何都舍不得让他受委曲,只能叫本身好好宠着他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