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你太傻了。”赵逸凡声音沙哑。
“没有。就算他没说，我也晓得他是用枪杀人。”
她不再说话，抱起楚天陌，缓缓朝前走去。
梅乐雪呆若木鸡。赵逸凡这些日子一向在清查雾月狼，公然他发明蛛丝马迹，现在找上门来了。
楚天陌呆立当场，他已明白，秋暮远就是雾月狼。可他该如何解释？
“我是楚天陌？”楚天陌面孔扭曲，嘴巴仍然喃喃道：“我是楚天陌？我是秋暮远，我是海瞳，我是雾月狼？我是独孤伤远，我是谁？我究竟是谁？我究竟是谁？”
可赵大哥也不是个随便诽谤别人的人！
“赵大哥，我晓得你在姚宽遗像前发太重誓，要为他报仇，但是姚宽不是暮远杀的，他现在已经悔怨了，我会渐渐地治好他的品德分裂症，信赖他今后不会再杀人，如果他变成一个好人，你又何必与他决斗？赵大哥，我一贯视你为兄长，我真的不想看到你们自相残杀，不管你们谁倒下，我都会受不了的。雪儿求求你，给暮远一个机遇，让他改过改过，重新做人，好吗？”
“柳凤瑶死了？”梅乐雪不成置信地看着他――柳凤瑶固然飞横放肆，但她对楚天陌（秋暮远）是至心的，秋暮远为甚么要杀死曾经爱过他的女人？
梅乐雪也声音沙哑：“女人能为爱情傻一回，有甚么不好？”
楚天陌抱住头，在梅乐雪的怀中不断地颤抖，双眸迷乱，面庞扭曲，认识恍惚，嘴巴喃喃说着：“我是谁？我是谁？我究竟是谁？”
或许是真的，因为她与秋暮远相处的日子实在非常少，对他的畴昔只知一鳞半爪，再说暮远那晚曾和她说过，他之前杀了很多人，或许这些人就包含白叟小孩与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