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老子的钱你都敢拿,要不是你秦爷爷我仁慈,早就打断你小子的狗腿了。”
“没有。”
秦阳收好银针,将钱揣在兜里,朝着屋子里走去。
此次,秦阳没有任何行动,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笑眯眯的看着空中上不竭狂笑的李种田。
这不,很快他便在李种田屁股上的口袋里摸出了几张红色的毛爷爷,一数才发明,竟然有三百五十元。
这下但是苦了李种田了,他现在算是悔怨莫及,谁晓得这小子还真动手。
秦阳笑着说道:“这就对了,早说不就没事了。”
“哈哈……我说,那是从你们村张孀妇家偷得……”
秦阳将李种田身上的钱放在口袋里,眯缝着眼睛,嘴角微微上翘着走到他面前,声音里不带任何波澜的问道:“这钱到底是谁的?”
秦阳看着他,冷哼一声:“哼,走吧,此次就饶了你,再有一次……呵呵!”
当然,他摸的是李种田身上残剩的几个口袋。
“如何样,现在你有没有记起来在我家里拿了甚么东西?”
“嘿嘿,你别急,另有一针我还没扎呢。”见李种田一脸如释重负的模样,秦阳当然晓得贰内心是如何想的,随即一把扯住他的右手,手上的银针直接扎在了他的腋下!
他的内心固然非常恼火,但现在倒是敢怒不敢言,痛恨的盯了眼秦阳,顿时吃力的从空中上爬起来,吃力的朝着村外就跑。
李种田说完,看他没有任何行动,内心更加焦急了,这如果再不让本身停止笑声,那估计就真得笑死了。
见已经差未几了,秦阳捏着银针走畴昔,然后扯住李种田的左手,在他的腋下又狠狠的扎了一下。
固然贰内心是真的很不想笑,但他底子节制不住本身的身材和情感,直接伸开嘴大笑了起来。
“这不就对了嘛,你如果早点说,就不消接受这皮肉之苦了。”
这笑穴的施针之法是秦阳比来在《黄帝内经》内里看到的,固然他本身也在脑海里几次推演了几遍,但这还是他第一次施针。不过现在看来,结果还是挺让他对劲的。
“啊!”
他说完,走到李种田的身边,伸手将扎在他右腋下的银针拔出。
他这话还没说完,那种酥麻的感受再一次的侵袭满身,立即躺在空中上“哈哈”大笑。
李种田口中的张孀妇就是张翠玲,秦阳跟张孀妇在一个村,常日里呢也常常照顾一下张孀妇,两人的干系也就比较靠近一点,这钱他必定要给她送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