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匹枣红马仍旧还留在原地,不循分地踏着响蹄。我用衣衿兜着草药,想了想,还是将马儿牵畴昔比较稳妥一些。凡是林大哥复苏一点,我就将他搀扶上马,走出这片林子,在四周寻一个落脚之处。一方面便利寻些药材给他养伤,另一方面,也好探听一下青青几人的动静。也总好过,留在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又伶仃无援的好。
我举目四顾,这里已经阔别了官道,进入一片密林当中,也不晓得详细位置。我们是沿着一条羊肠小径一起行过来的,虽有波折,但也并非人迹罕至的处所,四周应当也会有住户人家。
固然我永久做不到凉辞那般应用得入迷入化,身随便动,但是面对着蛊毒人的围攻,我左躲右闪,闪跃腾挪,用来勉强自保一时半刻,还是绰绰不足的。
行不太久,高大的树木渐希少,模糊有潺潺流水之声。我精力大振,强忍住浑身酸痛乏力,连拖带拽地将林大哥藏到一丛富强的灌木丛里。本身循着水声一起寻畴昔,面前豁然开畅,一条清可见底的小溪自林中蜿蜒而出。
“林大哥,林大哥?”我轻声唤了两声。
还好只是平常的草药毒,毒性霸道,但是并不刁钻,我倒是晓得解毒的方剂,只是苦于并无草药。
当前最要紧的事情便是 寻一隐蔽之处,给林年老将伤口祛毒止血,以免他失血过量,更不易复苏。
情急之下,我也顾不上找落脚的马蹬,一脚踩空,也跟着跌落下来,幸亏枣红马已经累极,停在原地懒怠转动,我才安然。
不待林大哥反应过来,我握紧手里染血的绝杀匕首,埋头屏息,看准最亏弱的一处包抄圈,直冲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