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玩家摇摇摆晃地向我地点的古树走来。
我从道具栏取出铁链、鞭子、铁烙、毒蛇、蜡烛……
“不敢就好。”
神社内偶尔可见篝火升腾,这些浅显玩家口中为“叛变者”的玩家三三两两地漫衍在偌大的神社内。
“啊,我健忘堵住你嘴的抹布取出来了,怪不得你一向不说话。”
恶鬼组组长听我这么一说,嘴角不住抽搐。您老这哪是跑停业,的确就是掳掠来了!
“比设想中的要轻易啊。”我跃上红瓦房角上,肯定了神乐殿在神社中的位置。
“为甚么反派在临死前老是会问‘你是甚么人’这么老套的话题呢?你只要晓得你的好日子到此为止就好了。”
说实话,这类欺负人的感受还真是轻易让人沉迷。不过获得金币的我并不想再和持续秀逗下去。毕竟我还在仇敌的地盘,这么随便过分意不去了。
“遵循小说里的情节,这能够是仇敌的圈套呀!嗯,很有能够,估计假装守备松弛,然后布下重重圈套,最后让仆人公堕入险地。”
合法我心生杀意时,门外俄然传来纤细的脚步声。
我越想越是那么一回事。
“等等!你要甚么我都能满足你!钱、权、女人!十足都能够满足你!”恶鬼组组长痴肥的脸上汗水淋漓,颤抖地说道。
“不敢不敢……呜……”恶鬼组组长将近哭出来了,这位大爷如何这么难服侍呢!
“但是!如果仇敌用心表示得这么较着,让我以为他们本来就是这个模样的呢?如果实际上这真的是个圈套呢?天啊,差一点就中招了,仇敌的心机真是太可骇!恶鬼组的组长必然是个深藏不漏的暴徒!”
但是,是我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