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方才失状无序,请公主惩罚。”
此时的傅砚之,不过是个爹不疼的没娘孩子罢了。本也是高门之子,却因为庶子的身份受尽了磋磨。便是再要强的男人,在伤病交集的衰弱时候倔强的心底也会不自发的变得脆弱起来。
第12章
“公主,臣不敢――嘶!”按压伤处带来的疼痛让毫偶然理筹办的傅砚之痛呼出声。他再次咬紧了牙根,想要避开却被一只凉玉般细致柔滑的柔夷按住了脊背。
锦帕与肉/体想贴的一刹时,少年人并不较着的肌肉较着紧绷了起来。
如此小事,侍卫统领天然是顺着公主情意的。
配着少年傅砚之那张雌雄莫辩的脸,几乎让薛云图看的呆了。
侍卫统领如此想着,到底干脆的让部下放人。乃至反而向傅砚之道歉道:“获咎公子了。”
一贯以仙颜著称也见遍了天下美人的薛云图只感觉傅砚之脸上那颗泪痣长得真是好极了。这般边幅神态和与表面完整相反的脾气,怪不得会被传成个娈宠,便是本身也忍不住想要与他靠近一二。
蓦地反应过来本身竟在公主面前如此失礼的傅砚之苦笑一声,暗恼本身一见公主就失了分寸。他攥紧了拳头,指节因过分用力而泛白。他却不知因着这份害臊,那一身比女子还要细白的皮肤竟晕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表兄,如果疼就喊出来,可别憋坏了本身。”薛云图忍着笑意一本端庄体贴着,又转而叮嘱着小侍卫,“谨慎避开那些伤口,万不成再把痂弄裂了。”
薛云图向着傅砚之的方向努了努嘴,神情中带着三分小女孩儿特有的调皮敬爱:“我表哥身上但是被你们的人弄了很多的伤,夙来传闻侍卫营中自有一套医治跌打毁伤的方剂,比太病院的体例还要强上三分,不如劳烦哪位来给他治治?”
被留下的小侍卫死力收敛着本身的目光,不敢乱看一丝一厘。本就趴伏在床上暴露全部脊背的傅砚之只恨不得将脸面全都埋进枕头里,可通红的耳朵却暴漏了他的心机。
傅砚之果然将本身的心机看的清清楚楚。薛云图眼中带着笑意,部下用心重了一分。
“那便是再好不过的了。”
薛云图吸了口气从袖中取出帕子,沾湿了早已备好的温水,走到床边坐下悄悄为傅砚之擦拭着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