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闻谈笑道:“着相了,不如一后生。”
不料颓废流老头米芾乃是狷介之人,最见不得这等趋炎附势之徒,数碗酒下肚,话也多了,指着严政问道:“你既说这一桌个个是绝代奇才,这个堪比王右军,阿谁赛过阎立本,左一个不逊李杜白,右一个比肩韩柳欧。前朝之人不说,在坐几位词为谁雄?书为谁最?画哪家绝?”
本来如此,严政脑筋一转,想到张歌神的一首《祝贺》,再次见礼,口称献丑,清清嗓子,端倪含情的清唱起来:
不知不觉酒过量巡,碗碗见底,严政本日见到很多大神,对劲失色,直呼不虚此生。世民气里舒坦,暗赞此人长于拍马,搔到痒处。
一曲结束,合座沉寂。
苏轼如有所悟,兴趣又起,世人便开端议论这个大宋第一的政治家、思惟家、军事家和文学家,一世之师范仲淹的施政与得失,严政插不上嘴,在一旁殷勤服侍。
不要问,不要说,统统尽在不言中,这一刻,偎着酒桌让我们热烈地度过。莫挥手,莫转头,当我唱起这首歌,怕只怕,泪水悄悄地滑落。愿心中,永久留着我的笑容,伴你走过每一个春夏秋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