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偶尔掠过车内,明暗不定的灯光里洒落在陆禹森鬼斧神工的脸上,忽明忽暗,显得伤害而魅惑。氛围中,满盈着微醺的气味。像烘热的香水,叫人镇静。

她的滋味儿过分美好,那一晚让他食髓知味,无数次回味,其他女人底子就没法满足他。这一刻,他巴望了太久,粗重的喘气、短促起伏的胸膛以及狠恶颤抖的身子都证了然他有多巴望获得她。

“唔……头……头晕……”程安妮皱着眉头,小嘴喋喋不休地抱怨着,小手也无认识地乱动,在他身上乱抓,“好晕……难受……”

但陆禹森当然不会在这关头放开她,征服欲被挑得愈发畅旺了,像熊熊烈火般猖獗燃烧着,嘴唇切近她耳畔,缓缓呼出一口热气,带着意乱情迷的味道。“别总叫我放开你,你晓得的,我放不开你……宝贝儿,今晚,你属于我。”

“我的男人叫陆禹森……”她傻傻地反复,模样儿有点含混,但是非常呆萌。

陆禹森要被那不幸的小眼神熔化了,她问得这么谨慎,是因为自大。他一向都晓得,这个女人遁藏他的一部分启事是这个,他给她压力了。

“陆禹森?”

“一个男人真敬爱你,那么,他甚么都不会介怀。他喜好你,喜好的不得了。”一手环着她的腰,陆禹森倾身压了上去,只想好好地疼惜她。那重量让她下认识地今后靠,半推半当场,顿时就要倒在车座上。

“真的吗?”程安妮眼睛一亮,但很快堕入了自我思疑中。“但是,但是我很糟糕,我……我已经有老公了……他只是玩玩我吧……我……我配不上他。”

“你的男人是谁?”

“你是我的。”陆禹森的身子已经处于极度亢奋的状况,大手在她身上游刃不足地游走着,轻而易举地挑动着她的欲,沉沉地笑着。“瞧你严峻成如许,很惊骇我么?又或者,很镇静?你和我一样等候这一刻么?”性感的嘴唇收回的每一个字眼都是炽热的。

程安妮的头靠在他肩膀上,两人的脸贴得很近,跟着她的每一次呼吸,酒精味异化着她的香味一齐钻入陆禹森鼻尖,刺激着他的神经。

叹了口气,单手捧着她的脸,嘴角勾起柔情的含笑,和顺地说道:“傻丫头,他当然喜好你。”

陆禹森有些心疼,他不该让她喝这么多酒的。可冲突的是,她不喝得醉醺醺的,他又如何能见地到她这么敬爱的一面?

“你……你干吗压着我……好重……”程安妮试图推开身上的庞然大物,不但是重量给了她压力,另有他的气味,好烫,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感到惊骇。“你……你起来……你压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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