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不客气了。”欧阳凤飞伸手取了块糕点,倒是先行递到了西门若水面前:“若水女人你尝一下吧,瑞福祥的东西味道确切不错。”
“陆师妹你和卓师妹吃好了,我想去看一下柳总镖头。”得知柳总镖头已无性命之忧,楼万山大为松了口气,他现在想要立即去看望一下对方:“凤飞女人,若水女人两位还请稍坐,鄙人去去就回。”
陆雨扰并不附和本身师姐的观点,但听她道:“师姐你说的是没错,但是佛家有云,放下屠刀登时成佛,一小我行差踏错并不表示就无药可救,我们总应当给他一个改过的机遇嘛,如果因为一小我之前做了好事,厥后想要改过,却因身患重疾,而我们做大夫的恰好因为他之前做过好事而不肯替他诊病救别性命,那岂不是扼杀了他做好人的机遇?是不是很不近情面?”
“柳总镖头曾对我有过拯救之恩。”楼万山眼底掠过一抹回想,只听他缓缓说道:“那是五年前的事了,当时我去凤城办事,路经凤城外的一座破庙时我看到有一小我倒在血泊中,我立即上前检察,发明那人另有气味,因而便顿时替他疗伤,好不轻易总算将人救活,但是没想到对方一展开眼,甚么话都没说,便摸出腰间的一把匕首刺向我,当时我底子未作防备,目睹便要被对方刺中间口,千钧一发之际被折返回破庙的柳总镖头用一支飞镖将那人的匕首击落,救了我一命,以是柳总镖头乃是我的拯救仇人。”
“服从!”陆雨扰听话的将糕点端到欧阳凤飞和西门若水二人的面前:“凤飞女人,若水女人你们尝尝这桂花糕,瑞福祥的桂花糕很好吃的。”
“凤飞女人和若水女人是方才我跟师兄在谷中碰到的,我跟师兄也不晓得她们是甚么人。”
“性命无忧,不过那位柳总镖头伤势颇重,要想病愈起码也要两三个月。”白衣少女乃是八指神医门下的二弟子,楼万山的师妹,陆雨扰的师姐,唤作卓颜,卓颜神采有些怠倦,陆雨扰见状忙回身给她倒了杯热茶,“师姐你快喝点水,坐下来歇息会儿吧,对了,师父呢?”
“但是师姐我信赖人道本善,再大奸大恶的人也有仁慈的一面,何况我们是大夫,大夫要做的是治病救人,我感觉没有需求过分固执于病患的为人禀性究竟如何才是。”
“我已经推师父回屋歇息了,师父方才为了替那位柳总镖头治伤,耗费了很多心力。”卓颜在楼万山身边的椅子上坐下,抿了口茶,说道:“提及来这位柳总镖头还真是荣幸,受那么重的伤,若非得师父脱手相救,只怕此时现在已经命赴鬼域了,对了――师兄,你说柳总镖头是你的仇人,究竟这位柳总镖头对你有甚么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