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清道人捋须说道:“贫道应一名故交所邀,在此乃是等她的门徒。”
“本来如此。”欧阳凤飞昂首看了看天气,说道:“只是日将西落,却仍然无人前来,也不晓得长所等之人是不是有事担搁不能前来了。眼看这雪越下越大,崖顶又是北风砭骨,依长辈之见,道长无妨再等半晌,如果还是无人前来,就大可不必再等下去了。”
长清道人话音未毕,便听一女子说道:“长辈的确有事来迟,劳前辈久候,烦请包涵!”
“有劳前辈挂怀,家师统统安好。”西门若水淡淡应道,声音是一贯的清清冷冷。目光自欧阳凤飞的身上掠过,欧阳凤飞只觉对方的眼神如这漫天飞雪普通,并不见有任何温度。“这位是?。。。。。。”
欧阳凤飞自树上悄悄跃下,淡淡的拂了拂袖袖,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睨着面前獐头鼠目标两人。
欧阳凤飞笑了笑,不觉得意道:“当时道长忙于号召众江湖朋友,底子便得空重视到戋戋长辈,不认得长辈也是道理当中。”实在即便长清道人前次有重视到欧阳凤飞,现在也一定能认得出她来,因为她那一次乃是女扮男装去的太虚观。
瘦子现在一双贪婪的目光眨也不眨的盯着欧阳凤飞,他仿佛看到面前有成堆的金银财宝正向着他招手,让他急不成耐的想要把它们都搬回家。“小丫头,你既然是大户人家的令媛蜜斯,就不该该一小我乱跑的,本来你呆在聚贤楼里,有两个部下寸步不离的护着,我们兄弟二人要捉你还真是不轻易,但是你恰好要让我们兄弟俩发财,那我们兄弟俩也就不客气了。如何样,你是乖乖的跟我们走呢,还是要我们兄弟俩脱手绑了你,扛着你走?你本身选吧。”
“哦,这位女人乃是贫道方才于这夕照崖不期而遇,贫道倒是也还未就教这位女人的名讳。”
西门若水脸上神采淡淡,未置可否,只望着长清道人,缓缓开口说道:“家师不便下山,只得由长辈代替家师前来赴二十年前之约,这些想必家师在给前辈的信中已经向前辈言明,长辈便不再罗嗦。”“呛”的一声,拇指悄悄弹在剑柄上,手中长剑有灵气般跃出剑鞘,在空中一个转折,分毫不差的落入她的手中,她转过手腕,剑尖指地,“这便请前辈指教――”
欧阳凤飞轻笑一声,黛眉一挑道:“我若都不想选呢?”
长清道人与欧阳凤飞同时循声而望,但见风雪中一个白衣女子飘但是至,白衣胜雪,眉眼如画,左手固执一柄长剑,那剑通体晶莹、如冰似玉,竟是极其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