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寝宫,一众宫人见永昌公主返来,便预立即禀明皇上,却被欧阳凤飞禁止,本身父皇措置朝政已是辛苦一天,现在夜色已深,欧阳凤飞不想打搅父皇歇息。
西门若水滴了点头,抬眸,她望向天山的方向,喃喃道:“下山多日,也不知师父她白叟家可还好?。。。。。。本来取回七绝剑剑谱后我便该马上返回师门向师父复命的,却因多番变故,一再担搁路程,现在只怕已累及师父她白叟家替我担忧了。。。。。。”
“太子又出宫了么?”太子妃未曾转头,只是淡淡的出声问着。
一番祭拜后,欧阳凤飞和西门若水二人起家,侧首,但见一旁楼万山师兄妹三人却仍跪在墓前,怔怔凝睇着恩师的墓碑,悲伤落泪,两人晓得他们三人现在心中定然哀思莫名,冷静退开几步,远远站到了一边,悄悄地不去打搅他们三人。
马蹄声声,十三骑快马裹着冷冷的风雪,转眼已消逝在药王谷谷口。
“。。。。。。也不知甚么时候能有缘再见。”看着翩然远去的身影,欧阳凤飞心中俄然有种空落落的感受,她本是萧洒开畅的性子,却不知为何,本日与西门若水别离,心中竟非常眷恋不舍,站在原地好半天,直到西门若水的身影消逝在视线中,她方才清算好表情,独自翻身上马,抖开缰绳,道:“走!”
心中俄然非常的惭愧与自责,垂了眸,欧阳凤飞喃喃道:“是啊,应当归去了。。。。。。”
“若水姐姐,这个送给你。。。。。。”手中塞来一块硬物,西门若水低头望时,倒是一块玉佩,温润温和,大要凹凸似有刻字,细细一看,但见,简朴的两个字,凤飞。
“归去吧,本宫想寝息了。”正在心中悄悄替太子妃抱不平时,耳畔却听太子妃轻声叮咛了一句,回过神来的云儿见太子妃已迈步往殿中走去,忙快步跟了上去。
“公主若无其他叮咛,部下也辞职了。”肖越是御前侍卫,专司保护永昌公主安然,能够在宫中肆意行走,见公主斥逐了世人,他也正筹办退下,却被永昌公主喊住。
“是。”
“我这小我不喜好被别人等闲健忘――”欧阳凤飞嘴角上扬起都雅的弧度,眼睛带着笑意道:“这块玉佩留给若水姐姐当个念想,但愿今后若水姐姐看到这块玉佩时能常常想起我。”顿了顿,最后说道:“若水姐姐,保重。”言罢,向一侧让开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