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疑点盘亘在苏衍的心间,让他神游起来。
秦徽一出去,就瞧见痛苦万分的太子,多少还是有一点点心疼。
荀欢趴在榻上,痒得摆布翻滚,不得摆脱。她实在忍不下去了,就在刚才,让人唤了太医过来。而太医想伸手摸她的脉象,也都惹得她奇痒难忍,折腾得老太医已经汗流浃背,愣是诊不出以是然。
侍卫照实以告,“太子是卯时一刻单独过来的,并无人同往。”
望着有些气势汹汹的太子,苏衍将很多题目都收转意中。他纳罕的是,昨晚裴渊清楚就在裴府,为何裴涯对他的行迹遮讳饰掩。为何裴渊在听到太子失落后,竟没有一丝手足无措的迹象。又为何裴渊那么快就能找到太子,并将太子送回东宫?
“裴渊……”秦徽不免沉吟出来,他横眉舒展,坠入沉思。
暗卫,直接服从于秦徽,专行见不得人的暗事。
宫门口通报说天子来了,苏衍和太医等人赶紧跪上前去驱逐,荀欢还是在榻上打滚。
很较着,舒展的暗间是一个圈套,但是让她不解的是,她何故安然无事地从藏书阁中逃出,且没有轰动任何侍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