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充了电，主动开机，过了一会，铃声高文。他躺在床上都快睡着了，被铃声惊醒。
陆以哲缓缓把头转归去的时候，徐亦已经往这儿走来了。
“到时候再说。”陆以哲含混不清地答复。
刚上三楼，徐亦把陆以哲猛地一拽，重重推到拐角，抓着他的手腕抵在墙上，身材压了过来……陆以哲被狠狠堵住嘴唇的刹时，后脑咚地撞上墙壁，嘴里收回一声闷哼。
他腰间围了条浴巾，赤着上身出门，没等他摆好姿式，就看到一脸怠倦的陆以哲缓缓脱了外套，从椅子上起家，朝他走了过来，面无神采地与他擦肩，一句话也不说就要出来沐浴。
寂静了好久，他还是忍不住给林木韬打了个电话，问清楚环境。
四周很吵杂，喊声不知从哪个方位传来，其别人没重视，许小洁说仿佛有人在喊你。
“你去哪，”韩硕没走几步，见徐亦一只手扶得吃力，他想上去帮一把，不过扶得不是陆以哲，他站在徐亦的左手边，“要帮手吗，他喝了很多。”
“陆以哲？出甚么事了。”
“过几天就走，今晚请一顿，以哲不要客气，”林木韬说走只是临时的，毕业典礼还会返来，他很欢畅陆以哲能来，“实在最该恭喜的是以哲，三年能拿到两个学位证，真天赋。来，我们敬他一杯。”
随你？竟然说随你！
徐亦跌回床边，弯下腰，手肘撑着膝盖，双手手指伸入发梢中，抓乱了头发。
许小洁问：“以哲今后读博，是筹办留本校，还是出国？”
暖色灯光，狭小的房间里除了卫生间，就一张大床，床头柜上一盏简易台灯，桌子上放着电水壶，一次性水杯。
陆以哲站在门口停了一会，说：“不是。”
“你走，”徐亦说，“不想做就走。”
真狠。
徐亦松开他的手腕，空出来的手直接从衣服下摆伸了出来，顺着他光滑暖和的侧腰向上抚摩，陆以哲的呼吸乱了节拍，惊骇地挣扎，去抓他的手：“别。”
徐亦吻到他的额角：“你坐，我去沐浴。”
“你躲着我，是怕我吃了你吗！”徐亦的眼睛因充血而略微泛红，“你把我想成甚么人了，就这么不成信赖。”
“你太急了，徐亦，你让我缓缓。”陆以哲喝酒了更没力量，刚才撞到头了，疼得木纳。
挂了电话，徐亦神采青白交集，他猛地站起来，在屋里走来走去。
徐亦呼吸一滞，就要上前。
徐亦把空调开了，顺手抽了几张纸巾擦椅面，而后把纸巾丢进渣滓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