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清江县的主簿马有良和典史刘天秀就来到了按察使的下处。
“谢臬台大人。”顾谦作感激涕零状,敏捷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刘典史的圆脸上现出一抹亮光,不过当着马主簿的面他还是将镇静袒护了下去,见马主簿严峻的话都说不美满了,他也跟着感喟道:“我也不晓得,统统等见了臬台大人自有定论。”
被周运泰一吓,刘典史顿时大声道:“卑职感觉不如分而击之!”
“起来吧。”周运泰摆了摆手,道:“夤夜招你二人至此,实是有要事相商,不知二位对讨伐南乡北乡之事有何观点?”
谈了几句话,马主簿就从最后的惶恐中渐渐沉着下来,看到刘典史谦善中带着镇静的神采,内心冷冷一笑,也未几说,与刘典史一前一掉队了屋,倒头便拜。
周运泰哼道:“要不是有萧知府和李参将讨情,我非治你个懒惰之罪,不过极刑可免活罪难逃,如果做不好军队的后勤事情……”
“他们被俞三礼掳去当人质了?”顾谦又问道。
周运泰这句话,可把顾谦给问住了。
马主簿一听是按察使大人召见,吓得腿都软了,他颤抖着对刘典史说道:“刘兄弟,不知臬台大人召我二人何事啊?”
“老哥说那里话,同衙同事十几载,我是甚么人你还不清楚吗?”刘典史微微一笑,道:“我会极力帮你的,老哥且放宽解。”
“好!”周运泰击掌赞道:“跟老夫想到一块儿去了,那你说,先进犯那里?”
“你没用饭吗?”周运泰不悦道:“大声说。”
马主簿见他双眼晶亮,说话也比平时斯文,遂道:“老哥我虚长几岁,脑筋跟不上,一会儿就靠兄弟你了。”
“恰是,当日我亲眼所见。”
“顾知县,”周运泰见他支支吾吾的一副难堪样,眉头皱起,催促道:“老夫问你话呢!”
刘典史一怔,转头见是顾谦在与本身说话。心说莫非是大老爷嫌本身夺了他的风头?但是他本身无能也不能怪本身在臬台大人面前露脸嘛,刘典史心中暗笑,面上却恭恭敬敬道:“回大老爷的话,恰是此二人。”
“是。”顾谦垂目,抄动手站到了一旁。
就在世人肝火中带着唏嘘的时候,一道不应时宜地声音从墙边响起:“刘典史,你说的人是李斌和李诚吗?”
“这……”刘典史停顿了一下,眸子不循分地转了转,看了看周臬台,又看了看萧知府,在看到萧知府必定的眼神后,才嗫嚅道:“卑职感觉,不如分而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