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去啊?”固然这男人仿佛挺短长的,但是现在但是非常期间,顾谦可不想他这个便宜师兄出甚么不测。
“没甚么,元敬兄多虑了。”顾谦固然与戚元敬处的不错,但是两小我毕竟了解的时候比较短,顾谦也没有摸清他和章源的干系,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他挑选了沉默。
“奏疏我写了的,但是交到通政司以后就没了下文,我思疑大同这边的通政已经被章源拿住了,要不然也不会扣下我的奏疏不给发,”顾谦一脸委曲,悄悄地伸手拽了拽他师兄的衣袖,“现在你也看到了,我人都被囚禁了,可不是用心渎职的啊!”
“你想多了,只因为巡防备史的奏疏一向充公到,以是我才受命来调查此事。”
“但是我明显把奏疏交给了他们。”
“大人,戚将军派了几名军汉过来,说是来庇护您的安然的。”
陆寄摆了摆手,让他随便。
“大同乃北疆军事要塞,章侍郎不经上报就敢私行淹城,这件事已经有人上奏了圣上。”
陆寄用看猪一样的眼神瞥了他一眼,恨铁不成钢道,“你感觉那位另有表情扣押奏疏吗?即便他故意,现在这局势,他那里还抽得出人手。”说着,又提示了顾谦一句,“上面对引水灌城一事很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