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火也放开双手,木讷地看向暗中一处。
洋火还在冷静留着泪,带着惭愧自言自语地说道:“如果当初我直接去找他就好了......只要晓得我还活着的话......曜子他......他就不会跑出去,当甚么盗猎者了......”
他悄悄地抓住断念的手臂,双脚颤栗都快站不住了。
一阵北风吹过,吹拂起帐篷檐边的布幔,像波浪一样,连缀不断。
“谁在那边!快出来!”铿地一声,长剑被他用大拇指推出个头。
他还没想好要如何答复,就听到中间传来一声沙哑的“是。”
断念看他那模样,痛骂道:“或许当年的事情跟你有关,但是现在,他成为盗猎者,草菅性命、自甘出错跟你是一点干系都没有!”
只可惜,天不从人愿啊......
认识到本身声音太大了,断念看了看四周,小声地安慰道。
“摆脱?”洋火刹时就抬开端来,用力地摇摆他,“如何会是摆脱?是我害了他,是我害了他啊!我如果早点说出来就好了,早点来这里就好了,我的错,我的错啊!!!”
“当初你们说等机会到了,就会让我见他,但是他现在都要死了,莫非你们想让我跟一堆白骨说当年事情的本相吗?”
不该晓得的又多了一个。
内心像被堵住了普通,沉沉的,闷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