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抟扑畴昔,取下方砖,果然有一个铁环,一拉之下,空中缓缓向两边分开,暴露一个隧道。陈抟叫道,快带她过来!”
刚才一招,李继崇晓得陈抟武功高强,又怕打斗起来闹出动静,到时侍卫们赶来,看到王妃带着王子在此,人多嘴杂,不免传到父王耳中,父王生性多疑,到时可大大不妙。当下笑道:“好,就这么办!你们别作声,我去找两顶肩舆,送你们出去。不然,这么晚,你们在王府呈现,轻易引发别人狐疑,万一传到我父王耳中,可不好办。”陈抟笑道:“殿下果然是个明白人,如此最好。不过,你走,她和孩子留下,陪着我们一起等你。”李继崇道:“也好。”那女人道:“殿下……”李继崇低声道:“别怕,他们不会伤害你,我很快就返来。”
这顿酒直喝到下午,李继崇安排人送世人到了驿馆住下。李存勖道:“弟兄们这一起辛苦了,今晚都好生安息。”带着马宁远和陈抟、李梅来到房中。只见房中前提比之陈仓城中驿馆更是好了。
李继崇开门出去,又关上了门。听得脚步声远去。
过了一会,殿外又响起脚步声,殿门悄悄开了,一小我走出去,又关上殿门。那人走到殿中,悄悄咳嗽一声。先前那人走出来,悄悄叫道:“殿下,我在这里。”厥后那人道:“宝贝,想死我了。”这声音好熟,李梅和陈抟对望一眼,心中同时道:“李继崇!”
李继崇放下酒杯,笑道:“不过鄙人有个担忧。”李存勖道:“世子请讲。”李继崇侧身在李存勖耳边道:“此女妖艳诱人,路上唐大人只怕忍不住要监守自盗,偷吃几口。哈哈,哈哈。”他用心说得声音大了,岐王府那几个官员都嘿嘿笑起来。
陈抟道:“黑更半夜的,你不睡觉,干甚么?”李梅伸手道:“腰牌呢?”陈抟摸出来给她,道:“这腰牌我看了,普浅显通,没甚么特别,不好玩。”李梅伸指在他额头弹了一下,道:“就晓得玩。我要你拿着这腰牌,陪我去岐王府,把白日我们见的那画偷出来。”陈抟一惊,道:“干甚么,你不要命了?那但是王府,保卫那么严,如果被人发明,逃都逃不了,到时候还要扳连你哥哥。”李梅道:“就晓得你会这么说,我必然要去。”语气甚是绝决。陈抟倒在床上,道:“你去,我不去,你不要命,我还要呢。”李梅拉他道:“哪那么多废话,快走!”陈抟翻个身,不睬她。李梅退后一步道:“你去不去?”陈抟道:“不去,说不去就不去。”李梅道:“那我一小我去了。”陈抟嗯了一声。李梅又道:“我真去了。”陈抟面朝里躺在床上,不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