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继崇发明隧道,晓得这三人没死,这一惊非同小可,顿时面前一黑,浑身颤栗。这惊天奥妙若泄漏出去,不但是身败名裂,性命更是不保。仓猝派人告诉四个城门守将,任何人不得放行。正筹办安排满城搜捕,东门守将却回报有人拿了世子腰牌,说是受世子调派办事,已经出城而去。李继崇低头一看,腰牌确已不在身上,这一下惊怒交集,仓猝带人赶到东城门,叫来守将细心查问,听守将细心描述陈抟边幅,肯定无疑,猜想郑晓伊母子和另一人躲在马车上,越想越怒,当下啪啪啪啪扇了那守将四个耳光。
陈抟低声向老者道:“叔父,此二人是小侄仇敌,欲对小侄倒霉,他们武功短长得紧,您快走吧,以免扳连了您。”老者收了陈抟银子,所谓无功不受禄,心中正觉不安,现在听陈抟如此说,心道:“世子如此慷慨风雅,又这般仗义,真是个好孩子。”当下笑道:“世子不必担忧,叔父脱手替你打发他们。”
陈抟走畴昔扶起李梅,冲她挤挤眼睛,从怀中取出一大块金子给她。大声道:“快归去禀告父王,让他派大兵来。”老者本就在狐疑,现在看他从怀里取出这么大块金子,对他身份更是信赖,道:“你是岐王世子?”语气和缓很多。陈抟回身,哈哈大笑,道:“你既已晓得小爷身份,还敢无礼,快放了小爷女人孩子,小爷便网开一面,既往不咎。”老者现在心中已完整信了,道:“十年前,老夫曾与你父打过交道,当年你父兵败,受人围攻,老夫正巧碰到,救了你父。提及来,老夫还是你父王仇人。”
陈抟对李梅道:“快走!”扑畴昔一把抱起郑晓伊,跃上马车,李梅跟着跳上马车。陈抟叫道:“叔父,小侄在前面等你!”一掌拍在马屁股上,那马一声长嘶,放开四蹄,绝尘而去。
陈抟不待郭氏兄弟张嘴,扭头对老者说:“叔父,这兄弟俩脑筋不大灵光,一根筋,说话做事颠三倒四,您千万别跟他们废话,这就脱手罢!”
陈抟又取出一大锭银子,大声道:“老太太,你这里有甚么好吃好喝的,快去拿来,给我叔父吃。”那老妇早吓得躲在一边,瑟瑟颤栗,陈抟连叫几遍,也不敢出来。陈抟笑道:“叔父,谅这荒村野店也没甚么好吃的,不如我们到前面,找个大酒楼,咱叔侄俩好好喝几杯,小侄也好向您请教。”老者满脸堆笑,道:“好说好说。”陈抟道:“叔父,这锭银子您先收着,到了地,小侄要照顾这母子俩,就烦劳您白叟家点菜了。”说罢,将银子递给老者。自古财帛动听心,老者接过来,满心欢乐,道:“这如何美意义,世侄太破钞了。”陈抟笑道:“不瞒叔父,小侄不差钱,小侄现在穷得只剩下银子了。”老者听他说得风趣,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