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俩陪老夫人说了会儿话,提到了萧盏,老夫人问:“阿婉,你同小侯爷另有打仗?”见她点头,又道“你比他大,有些事情怕是没有话可聊。几次他来府上都未曾见过阿玥,如有机遇,你无妨带着阿玥和你们一起,两个纯真的孩子许能玩到一起去。”

现在母亲又一次提起,她想到静王的玉树临风之态,内心在想,见到他便严峻,这就是喜好么?

“难为他了。”楼挽裳笑笑,让人筹办笔墨纸砚,写了复书给他。

楼挽裳印象里的祖母偶尔严厉,对小辈却不失慈爱,但她也晓得,老夫人待儿媳天然不是如许一番面孔,特别是家世之见严峻,不然也不会将女儿嫁给怀远侯做后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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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沉默不语,舒氏觉得她没看上静王,便道:“你是嫌他有了通房?也是,你目光所及之处都是一夫一妻,不管是你父亲还是你二叔,都未曾有妾室。但你忌早嫁,谁家男儿能比及二十好几还不往房里塞人?”

话是如此,可楼挽裳常日里哪见过甚么外男,除了表哥表弟就是萧盏了,她可对小孩子生不出甚么不该有的心机,如许一来,也只剩静王。

“娘,您多虑了,我自知晚嫁非常不易,更不会挑三拣四的让你们难堪。既然您和父亲都看中了岑玉表哥,女儿依从便是。”

“二叔待二婶真是情义深重!”楼挽裳慨然叹道。

“真要我来定?”舒氏又确认一遍,见女儿点头,便笑道,“如果我说啊,你岑玉表哥便是极好的了,龙章凤姿,一表人才,性子也暖和,不似太子那般冷僻,也不比嘉王风骚。你们二人多少也算青梅竹马,贤妃娘娘又是你姨母,你小时便嚷着要你做儿媳,自会待你非常好,你如果嫁畴昔了,便与岑玉出宫开府,撤除月朔十五,也是免除了很多晨昏定省。”

“谁说不是呢!”舒氏虽也过得幸运,可提及弟妹还是有些恋慕,“你祖母本就不满你二叔娶个处所乡绅的女儿,他自知外放为官,如果留你二婶在都城,又没个娘家支撑,还不每天被老太太拉去立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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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母亲定吧,女儿没见过甚么世面,恐怕识人不清。”

“蕲州据此路途悠远,二叔为官清正营私,许是被公事绊住了脚。”

听芙“噗嗤”笑了,“国公爷一把年纪了,还跪在灶王像前念念有词,真真儿风趣!”

“这选夫婿啊,除了看品德边幅,还得看他是否害怕母亲,看他母亲是否刁蛮。你祖母性子便算是好的了,你父亲也不是一味愚孝,但在你当年之事上还是没扭过你祖母,我同你父亲都觉对你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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