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总而言之一句话,银行不能倒!
王宁安决然道:“立即就查,不管迁到了谁,都要一查到底,毫不姑息,我倒要看看,文彦博能拉多少人下水!”
……
不消粘上毛,就是个成了精的老猴子,他极度不讲是非原则,说好听叫务实,说不好听就是墙头草,随风倒。王宁安过来,一是要摸索一下,看看能不能诈出一点东西,第二就是王雱了……别的费事都没了,可另有一个王大国舅,他现在还疯着,文彦博身为缉捕王雱的人,难辞其咎。如果老文想要减轻罪恶,安然脱身,就应当把王雱摆脱出来。
“你既然感觉老夫该杀,那就尽管动手便是,把这颗皓首拿去吧!”文彦博抓着乌纱,扔到了一边,一颗脑袋就往王宁安的怀里送,好嘛,这老货还玩起了碰瓷儿,真是个老恶棍。
饶是王宁安聪明过人,现在也吃不准了。
“王爷,千万做不得!绝对不能啊!”他变颜变色,王宁安俄然呵呵一笑,“如何,屠尽东南士绅的张牢头,也胆怯了?”
文彦博抿着嘴,气得太阳穴上的青筋都蹦了起来,显得怒不成遏。
王宁安猛地蹿起,一甩袖子,恶狠狠道:“宽夫兄,你瞧瞧你,另有半点朝中重臣的模样吗?的确就是个地痞!”
节制以后,立即外调一批金融管帐的妙手,对各种账目停止清理。
张筠算了算,各种迹象表白,这一次应当有近3000万贯财产流失,但如果履行充公以后,起码能弥补2000万贯以上,并且那些矿产资本,特别是煤炭,更加不成估计,云州但是产煤重镇,能给朝廷带来丰富的回报,完整能弥补丧失,乃至每年还能供应大量的税收……可题目是,那帮人已经靠着各种手腕,把地盘矿产买走了,并且这些矿产和地盘,还作为抵押品,留在了以西京银行动首的金融机构手里。
“谈,有甚么好谈的,王爷尽管秉公办理就是了,老夫无话可说。”文彦博的山羊胡子撅起老高,一副忿忿不平,却又无可何如的模样,他的体例的确未几了。
王宁安态度果断,张筠也来了干劲,他立即去封了西京银行在云州的分行,同时被封的另有三四家银行和钱庄,这一次的货币兑换,全都卷入此中。
他到底打得甚么算盘?
还是文彦博手里有牌,他不怕清查?
你们靠着巧取豪夺,拿到的东西,特别是不动产,也别管值多少钱,全都拿来……这一招当然能制止财产流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