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如许,林曲漾心头一跳,急道:“说话啊!”
秦隐看了一眼太后,又看了一眼这坐鄙人面的群臣们,接着又扫了一眼在不远处玩的秦傲,说:“杀。”
“人既然都到齐了,天子你让梨园子收场吧。”她冷冷道。
秦隐漫不经心的端起桌上的一杯酒,小抿了一口,道:“母后,儿臣真的只是想请你和国舅们看一出戏,这大过年的,母后不会连这点面子都不给儿臣吧?”
宫宴席上。觥筹交叉,鼓乐齐鸣。
太后怒不成遏,因发怒眼眶发红,哼了一声,问其别人:“你们是不是也尽忠于这个逆贼?”
“混账!”太后怒道。
秦隐沉吟半晌,淡淡道:“母后宽宏,何必跟个牲口普通见地呢?只是,这皇宫里没有狗,而这校马场离这尚远,皇宫表里没有马匹……哦~~朕想起来了,张家倒是养了很多马匹,朕传闻还都是日行千里的上等好马,母后如果糟心,不如,朕就派人去张家斩几匹马来,给母后消消气。”
一巴掌仿佛还不解气,太后扬手又要打,却被一来者抓住了手腕。
林曲漾悄悄叹了口气,愁闷的吃了口菜,嚼着菜,嘟哝道:“算了,想如何样就如何样吧,归正我陪你到底。”
太后沉吟半晌,稳了稳心神,缓缓道:“本来如此,你真不愧是那贱婢生的,哀家实在是低估了你的本领!”
“五万。”秦隐的眼睛一向看着上面,不晓得的人看不出他在跟林曲漾对话。
“样儿你来了。”秦隐扭头看着林曲漾,面庞换上暖和。
秦隐望着她,弥补道:“母后,儿臣只是怕你累着,想让你退居朝堂,好生纳福,母后你又何必拒儿臣的美意呢。”
太后一脸肝火,道:“哀家已经多方谦让,你别不识好歹!你个小牲口!”
秦隐淡淡笑了笑,道:“母后谈笑,儿臣真的只是给母后请了最好的梨园,唱一出新戏。”说着号令道:“来人,天寒地冻的,把火盆的火挑旺些,去两人给太后捏捏肩膀,锤锤腿脚。”
太后顿了顿,哼笑了两声,扬了扬下巴,用鼻孔看人,不屑道:“好啊,哀家今儿就看看你想耍甚么花腔!”
林曲漾的心蓦地一抖,道:“连傲儿也杀?”
秦隐伸手握了握他的手,又悄悄的拍了拍,如许安抚似的行动,让林曲漾看向他。
秦隐毫不害怕,看着她:“母后,朕本就是天子,何来反之说?”
秦隐还想再说点甚么,这时候林曲漾走了过来,坐在秦隐身边笑吟吟对他道:“你瞧瞧你,不就是看一场戏吗?至于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