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寝室里并没有卫生间,家里独一的一个也是在大厅边上,靠近爸爸那屋。
卫生间的镜子映出了我毫无赤色惨白的脸,只要嘴唇是一片艳红,那边是我刚咬破的血。
连挣扎的力量都没有了,平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感受身上的剧痛,另有脸上还未消肿的刺痛。
但是此时仿佛并不但是活力,总感觉他语气了带了点担忧,可惜不过是错觉罢了。
方才是爸爸喊了我一声吗?
堂弟在一旁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空旷的大厅里走来走去。
“懒的理他。”
他丢了一包卫生巾在我床上,喘着气坐在椅子上。
“咯!”
我疼的额头都出汗了,但是语气还是淡淡的,固然昨晚又是他安抚了我,但是我对他从心底深处有了芥蒂。
堂弟总算返来了,脸上通红,气喘吁吁的,方才较着是一起跑去的。
我俄然想起了堂弟说我比他前女友还毛躁,现在发明实在他也毛躁的不得了。(未完待续。)
在他眼中我只是人妖罢了。
“帮我下去买包卫生巾,要加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