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话不说,霸道的伸脱手臂一拉,就让她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他一边耐烦的吻着她,一边技术谙练的,咳咳。

明婉月的脸止不住腾一下就又红了,颠嗔道,“你还洗不沐浴了?”

大病三天又如何样?三天没用饭又如何样?他哪有那么弱,没用饭就连床事都没力量?切。

南天烈的行动轻柔的让民气尖都忍不住颤抖,每一下的摩擦,都仿佛倾尽了满身的柔意和密意。

白嫩上面一点粉色,像极了多汁的蜜、桃,深深的刺激着某天子的视觉感官。

两具身材胶葛,开释……

而恰是这类不得章法让南天烈忍不住心疼极了,的确是爱不释手啊。

南天烈刻薄温热的大手在她光亮的后背上轻柔的抚摩着,沙哑的声线充满了致命的引诱,问道,“吃饱了吗?”

一下一下,一次一次,十指紧扣,唇瓣不离。

若不是她身子有孕,他非得让她见地见地,甚么才叫做真的体力好!

水、乳、交、融的连络奥秘又充满了摸索的刺激感。

……

“不急。”南天烈慢条斯理的咀嚼着身下的甘旨,“吃完了你再吃别的。”

明婉月要崩溃了,啊啊啊,这个禽兽!

“别甚么?”南天烈挑起眸子,唇角的邪魅只增不减,沙哑着声线慢条斯理的问着。

想想也真是有够猖獗的啊,大病一场,然后几天没吃东西了,竟然他们还如此猖獗的做了一把,真的是,挺牛逼的。

本是担忧的不得了的青莲一看到明婉月的模样,顿时感觉本身也是白担忧了。

她刚好要说甚么,只见南天烈精干的身躯一点一点的压了过来,挑起一抹含混的笑意,“那再吃一次。”

【艾玛,好羞怯,捂脸中,你们看不到,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她白嫩的身材上,不免留下一下他的陈迹,点点淤青看起来含混的撩人。

“但是朕听到的就是这个意义。”他唇边噙起了一股子邪魅,坏笑坏笑的,悄悄抓过她抵在他胸膛的双手,然后举起来,稳稳的扣在了她的脑后。

最畅快淋漓的****,莫过于,心和身的融会,那种感受就像是能托付性命的相随感。

“别……亲。”明婉月羞的像一朵刚吐芳香的花蕊。

他莫非不饿吗?

明婉月明显已经很动情了,娇、柔的身子贴在他身上,软棉无骨的在他精干又倔强的身躯上蹭着。

她的言下之意不就是说他已经没有力量做这事呗。

呜呜呜,她肿么有种误入狼窝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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