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下气的跟他说着话,乃至服侍他,各式的在乎他的感受,他痛不痛,他好不好。
阿寻晓得像这类磨伤实在最折磨人的,不像洁净利落的刀伤普通。
她的男人身上不能留下这些代表热诚的陈迹,哪怕只要一点也不能!
南天夜倒显得比较平静,淡淡的推开阿寻伸过来的手说,“无妨,我没你想的那么脆弱。”
实在如果不经历这件事她也不晓得本来这个男人在她心中占有的比重会如此之重。
“没事。”南天夜撑了下来,幸亏疼痛也就是那一刹时的事,只要过了就好。
“嗯。”南天夜点了点头,他又不是向来就没有受过伤,身材上的疼痛他能忍耐的。
白子辰给她的那瓶药应当是有止疼的结果的,不然他也不会决计的送过来了。
阿寻心疼的不得了,仓猝用嘴给他吹了几口气,让他的疼痛略微减缓了一点。
这酒液洗濯伤口的滋味她是经常会体验到一把,那一刹时的痛苦确切是非常的难忍的。
这药或许真的很有效,阿寻一边洒着一边打量着他的神采,看起来仿佛要舒爽一些了,他的眉头没皱的那么死紧了。
阿寻听到他这句话像是惊奇了开来,眸子也瞪得大大的,一时没忍住那本来直率又火辣的脾气就来了句,“不亏是我看上的男人。”
她竟然结巴了?南天夜微微噙起了眸子感觉有点匪夷所思。
阿寻顿时就慌的手忙脚乱了,一边报歉一边又想要去检察他的伤势。
额上敏捷的排泄了一层密密的细汗,就连神采也微微发白了起来,但是他硬是没吭一声。
肚子里有了东西,精力仿佛也规复了一点,阿寻感觉他的状况看起来真的是要好很多了。
却不猜想弄到了他唇角,他有些刺痛的刹时皱起了眉头。
阿寻脸红了半天都没找到合适的话,最后只得支支吾吾的问道,“还,还,还要吃吗?”
南天夜蓦地一下死死的皱进了眉头,忍不住也倒吸了一口寒气,硬生生的憋了一口气才没闷哼出来,真他娘的疼。
这类磨伤会一向有种火辣辣的感受,就像是手腕一向放在火上被烧一样,非常的不好受。
见南天夜不答话阿寻显得更严峻了,忍不住直接掰了一块点心就送到了他嘴里。
这女人不是一贯都伶牙俐齿甚么话都敢说的吗?
阿寻抓起了他的手,略微用了点劲道节制,然后另一只敏捷的抬起将酒液淋洒在他的伤口上冲刷。
手和脚都要被冲刷一次才气上药和包扎,可想而知,南天夜还要痛三次,阿寻的心也跟着揪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