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事情已经被他听了去,除了老诚恳实的招出来还能如何?
南天烈看着明婉月沉默了好久,室内的氛围变得极度的压抑起来,他一双阴暗的黑眸极其锋利的盯着明婉月,一旁的青莲看得胆战心惊的。
“是。”青莲也不再耍嘴皮子了,细心的给明婉月涂抹着身后的伤,想了想她忍不住开口问道,“女官刚才说的人但是闭庭里的翠英?”
但是。“明婉月的眉头皱成了一团,又是一口感喟道,“让她背黑锅倒是无可厚非,毕竟她当初害过我,但是,这件事恐怕也能害她丢去性命,毕竟是一条性命,本官始终心不足悸,本官的手真的不想无端染上鲜血。”
说实话,她的内心本来有过一丝慌乱,但厥后想,她只是在策划自保之策罢了,并无错误。
“朕过来看看你趁便宣旨。”南天烈坐到了明婉月的身边道,“朕刚才闻声你们说甚么害人道命又牵涉上了皇后,这,到底是如何回事?”
青莲捂着嘴巴笑了笑,明婉月也忍不住笑道,“就你会耍嘴皮子,这本就是皇上之物他有甚么舍的不舍的。”
“奴婢的意义是不舍得给其他的用。”青莲嘿嘿一笑,轻手重脚的翻开通婉月的衣裙,道,“这药公然神效,只是抹了一次便已经消了很多红肿,想必这药膏若抹个三五天,身上的伤也差未几会病愈了。再加上太医开的内服之药,女官很快就能活蹦乱跳了,很快就能奉侍皇上了。”
“如何,朕说的不对吗?”南天烈挑了挑眉懒洋洋的靠在了床头上问道。
“女官的手如何会染上鲜血?如果染那也是皇后染,此事与女官无由,统统都是皇后作怪在先,女官只是自保罢了,如果皇后不究查天然不会伤别性命,如果皇后究查起来,那么害死她的也是皇后。”
青莲顿时吓的手一抖手上的药膏就跌落了,惊出了一身盗汗仓猝下跪叩首道,“皇上万福金安。”
青莲拿来了药膏又絮干脆叨了起来,“这药啊,我听鲁公公说是外藩进贡来的对跌打淤伤疗效都特别好,传闻皇上都舍不得用。”
明婉月轻叹了一口,眸子变的有些暗沉了下来,“青莲,实在我不想如许做,无端夺人道命毫不是我内心想为,但是皇后做的也太绝了。”
“恩。”明婉月点了点,确切这药效过了今后火辣辣的疼痛很不舒畅。
明婉月只得将事情的本末原本来本的说了出来,然后悄悄的低垂下了眉眼等候南天烈发话。
只是她现在尚还不太体味南天烈的脾气,不晓得南天烈内心的实在设法到底是甚么,是对后宫的争斗睁一眼闭一眼均衡摆布,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