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山道雨声渐停,散不开浓雾却伴跟着一阵轻巧的小调一并呈现。

“啧,这闲事不管不成啊,我是他男朋友啊,不管他归去就要分离了啊,要不我们就直接脱手处理题目吧,啊?”

眼看着雨越下越大,筋疲力尽的陈京墨都忍不住有些堕入浅眠时,郑常山却俄然在充满着土腥味的山间嗅到了一丝不太平常的气味。

“我看你是一分钱都不想要了。”

方才背着受伤的陈京墨爬上那断带层的时候郑常山也是这么干的,彼时他鲜血淋漓的手掌死死地扣住光滑的山石,指腹血肉恍惚在岩壁上都留下了一长串血迹。

“……”

钉屐郎这般说着挽起了染青的衣袖,他细白的手掌上正握着把利的吓人矬子,矬子上头还泛着阵让人害怕的寒光,而见郑常山朝他看畴昔,这脸孔清秀的钉屐郎还意味不明地笑着眨了眨眼睛。

眯着眼睛寻觅着好走的路,本来正在雨中艰巨地往前走着的郑常山猛地便听到身后的男人断断续续地问了这么一句。

钉屐郎的声音还是和糯米酒似的甜,他走街串巷时唱的歌谣听上去是那般动听,但是他脸上的神情却那般的阴冷。

闻言的陈京墨沉默下来,看嘴角抽搐,神采丢脸的模样表情应当还挺庞大。

但是从始至终他的另一只手掌却都稳稳地托住了身后陈京墨的背脊,像是再没法割舍普通珍惜且严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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