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涧村的荒山,摇摆的铜草花丛中,杨斌到处找都找不到的郑常山正和钉屐郎坐在一棵式微几近腐朽的枯树上唠着嗑。
“是之前你和我说过的阿谁叛逃行主耍禾谷吗?”
“对,就是他!要不是他我还想不到要把村庄里的人的饭碗都给偷了呢!”
“他们都是我的子孙后代,我不能这么害他们。”
“那是,您但是传/销行主啊,骗个小朋友当然轻易,从速的别废话,让他遵循我们打算好的做。”
拧过甚就冲钉屐郎抛了让人莫名起一层鸡皮疙瘩的眼神,郑常山也不顾钉屐郎嫌弃的不得了模样,笑着将手上的庄周胡蝶镜往空中一抛。
“甚么!你是说我都是被那搞传/销的王八蛋洗脑了才变成如许的!?”
钉屐郎嘴里这么嘀咕着,怀中还抱着鼓着脸正和他闹脾气的认脚屐,其他的小行灵们都在枯树上攀爬玩耍,而靠在枯树枝桠上听他说话的郑常山闻言倒是看了他一眼,接着眯起眼睛如有所思道,
钉屐郎的声音听上去非常迷惑,耍禾谷见他这幅懵懂笨拙的模样忍不住轻笑出声,而在用手指尖抖了抖肩上鸟雀的鸟喙后,耍禾谷诱哄般的眨了眨眼冲面前的钉屐郎开口道,
“钉屐郎真是有情有义,可惜啊……那些不肖子孙们甚么也不懂。不过你既然都已经从禄星司叛逃出来了,为何反面我一样先做出点成绩再找个靠谱的新店主,何必还要在这山上这么躲躲藏藏呢?”
那镜面反转转刹时变成了一只红色的胡蝶,他从枯树上站起来后非常萧洒肆意地便往脚下的虚无处迈了出去。
钉屐郎再过几天就要分开溪涧村了,郑常山给他的事情安排是先去y市租个屋子落脚,等融入当代社会后再尽力将钉屐这行在现在这个期间持续繁衍下去。
“我……我……我情愿。”
“诶……都听禾谷君的。”
“……不可,我真的不能那么做的。”
……
“实在啊……我内心也没那么恨他们,只是看着木屐的妙技术垂垂的没了也实在是悲伤难过,当初那些老行当们听到上头政策改了纷繁闹着要叛逃出禄星司,我一想既然都没人把我当回事了不干就不干了吧,再加上当时候耍禾谷那家伙俄然带着个我不熟谙的人来找了我……”
这般说着,钉屐郎也有些活力,他本就是个没心眼的脾气,当初要不是错听了旁人的话也不会用心下狠手硬是偷了五个村头的饭碗让这些村民们贫苦闲赋在家半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