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屐郎的刚强让耍禾谷撇了撇嘴角,他有些无法地望着这油盐不进的家伙是真有些不耐烦了。
“钉屐郎,你到底为何不肯听我们的呢?这山底下的村民又不是甚么好东西,凭甚么要你这么至心相待呢?”
“他们都是我的子孙后代,我不能这么害他们。”
钉屐郎嘴里这么嘀咕着,怀中还抱着鼓着脸正和他闹脾气的认脚屐,其他的小行灵们都在枯树上攀爬玩耍,而靠在枯树枝桠上听他说话的郑常山闻言倒是看了他一眼,接着眯起眼睛如有所思道,
“新店主?那是谁?”
“实在啊……我内心也没那么恨他们,只是看着木屐的妙技术垂垂的没了也实在是悲伤难过,当初那些老行当们听到上头政策改了纷繁闹着要叛逃出禄星司,我一想既然都没人把我当回事了不干就不干了吧,再加上当时候耍禾谷那家伙俄然带着个我不熟谙的人来找了我……”
“对,就是他!要不是他我还想不到要把村庄里的人的饭碗都给偷了呢!”
缓缓开口的男人像是天生有条银舌头普通,任何东西到了他嘴里都变得那么夸姣而充满等候,钉屐郎本来果断的眼神在听到他具有煽动性话语的时候便开端变得苍茫,垂垂的连神采都开端变得不对劲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