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用着身后的斛律雨为本身缠绷带时的和顺,高纬的嘴角不自发地勾了起来,比及绷带缠好了后,高纬则因为长时候的一动不动,刚想伸个懒腰,却被后背上滴落的一滴温热止住了行动,心中猛地一痛,把嘴中的布帛拿了下来,放在床榻的边上,侧了侧身子,朝斛律雨看去,不出所料地看到斛律雨正用洁净的手掌冒死的擦着从眼眶中源源不竭地掉落的泪珠。
高纬看着她,不说话,比及斛律雨的泪珠擦得差未几了,高纬悄悄地把拉入了怀中,斛律雨也乖顺地坐在高纬的腿上,用拇指和顺地抹去她小脸的残存的泪痕,笑着说道:“如何哭起来了,我这被打的还没哭那,你为我上药用得着哭成如许吗?”“你就是根木头,当然挨了打也不会哭了,我哭我的,不消你管。”斛律雨有些愤恚地瞪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