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感觉不可?那现在呢?”高纬的手移到了花蕊火线,却还是问道。斛律雨终究受不了,攀上她的背部,略带着哭腔地说道:“阿纬,我错了,我再也不嘴硬,求你不要闹了。”
斛律雨的身子变成了粉红色,双腿有些酥软,这时双腿之间俄然挤进了另一只腿,膝盖恰好抵在大腿根部。斛律雨只好紧紧抱住她的脊背,制止本身站不稳滑下去。
高纬心中感喟一声,微浅笑道:“阿雨,不要想了。就算那真是宿世又如何?首要的是这辈子,这辈子你是我所爱所宠的娘子就好了,何必累心吃力去纠结宿世呢。”
唇滑过精美的锁骨,终究到了此中一抹红梅上,谙练地教唆着敏感的身材,而另一抹也很快落入了温热的掌心中。
高纬老脸一红,粉饰地咳嗽一声,煞有其事地点头:“恩,朕晓得了,你去开安胎药吧。”“是。臣臣这就去开方剂。”
高纬展开眼睛,看到了她眼中的哀伤,心下一惊,放慢了速率,轻声唤道:“阿雨,你如何了?”
斛律雨醒来的时候,转头看向窗外,天已经昏黑如墨。猛地蹙眉,看向身前的锦被,公然锦被中心凸出了一块。
宿世高纬对斛律雨确切是一点爱都没有,对她永久是那么冰冷,只要在床笫之间才有那么不幸的一些温存。
唇垂垂下移,落到了白净的脖颈之上,浅吮细啄,饶有节拍。高纬的手指缓缓下移,安抚着光滑的肌肤。
数次顶峰以后,斛律雨终究累极昏睡过来,高纬下了床榻,去混堂拿了一块温热的毛绒巾,为斛律雨洗濯了身子,为她穿好中衣,盖好锦被,本身才去混堂又草草沐浴了一遍。
高纬埋首在她锁骨处,微微感喟:“刚才只是五六分,现在怕是已经非常醉了。”
斛律雨见她蹬上乌皮靴,一面披上披风,一面命宫人去传了太医。又见她脸上模糊忧色,内心也有些底了,右手不由抚上了小腹,悄悄祈求此次能欲望成真。
不知过了多久,纱幔里伸出一只白净小巧的手,手腕上还较着带着细汗。很快,别的一只骨节清楚的手顺着那手的手腕包住了掌心,两只手十指相扣,一起回到了床幔当中。
斛律雨忍不住笑了,拍了拍醉酒天子的脸,状似不满道“你如何也跟那祖孝徽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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