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让张余带着寺卿腰牌去找武昭青,崔三则前去刑部通传加派人手。
打响行军鼓,集结了五千兵马后,元博站在一处高台上,学着万宗德严肃的模样,发号施令:
“因为前任左少卿的贪腐案,我们左丞大受连累,大部分人都被放逐了。这是你被提任寺丞之前的事了,你忘了?”
“这...好吧!怪不得我们左少卿之位空悬,但提及来,那位前任少卿真的贪腐了?他被发配到何地?”
万宗德必定也是没有掌控。
“啊?如何回事?”
如果能抓到人,那就还好,大功一件。
下一刻,便捂着脖子倒地,血流了一地,瞳孔暴突。
元博听后,也觉有理,深思了一下后,便计上心头,道:“无妨!诏狱虽设在我们大理寺,但主管之权在刑部,我们只是代管。先去告诉刑部加派人手,然后随我去白羽兵的虎帐。”
那是以产生的职员折损,便要有人来承担结果。
...
但天下第一杀手,如果能等闲抓到,朝廷就不会比及明天。
风趣!找个时候去会会。
如此一来,即便是今晚大理寺出大事,罪恶也落不到左丞身上。
上官锦此言,是想要让柳无情去见他。
苦笑了一声,元博感喟道:“两位,看来我们有费事了。彻夜柳无情会突入诏狱,寺卿不肯趟浑水,将这费事推到我们身上。”
崔三问道:“那又如何?晓得他会来,直接变更白羽兵,重兵扼守便可。这算甚么费事?寺卿将腰牌给我们,是想给我们建功的机遇吧?”
一念至此,元博分外欢畅,当下便要带着寺卿腰牌去找武昭青。
白羽兵,建制三万,但在城中只留有五千,其他人都在城外的另一处虎帐中。
“我朝法规,有功赏,有过罚。任逆贼清闲,便是尔等白羽卫之过。故此,本官彻夜就代卿怒斥,惩罚尔等。传我将令,全军绕城跑步一圈,小惩大戒。”
元博接过,心中却疑问万千。
守在门外的两名白羽兵当即要禁止,但话还没说出口,就感受本身的脖子上一冷...
那吏员手里拿着一块金色腰牌,一见面就交给元博,道:“元寺丞,寺卿身材俄然不适,恐这几日都没法摒挡俗务,特让我将寺卿腰牌交予你,让你代卿执案,可知?”
张余此时却笑道:“实在,寺卿此意也不全然是为了转嫁结果。有了寺卿的腰牌,就相称于有了寺卿的权力。大人,我们何不移花接木,效仿寺卿大人的做法?”
元博皱眉,细心地考虑着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