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哪去了,现在才返来?”
临走之时,郭爸非常谨慎翼翼的在地上抓了一把灰,将那根黄花梨木暴露的心材抹了一把,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公然,晚餐时候,郭爸郭妈都没甚么心机用饭了,郭爸就连常日里晚餐必备的二两小酒都没有喝,二老仓促的扒拉了一碗饭,就拉着郭青阳朝祖宅那边走去。
郭青阳却没有这个烦恼,只等着锅中的鸭肉煮熟,然后好大快朵颐一番。
远远地,郭青阳就闻到了锅中鸭肉的香气,嘴里忍不住就咽下了一口口水,然后就感遭到一股子极度的饥饿感从腹中涌上来,再也按捺不住。
将鲜翠的青椒段与锅中的鸭肉充分拌匀了,复又盖上锅盖,郭妈持续说道:
郭青阳想到本身辛辛苦苦换上的六根黄花梨木承重柱,脸上不由暴露一丝笑意,低声说:
话一说开,郭妈的嘴就停不住了:
从小到大,郭青阳就一向被老妈用“别人家孩子”来催促,本身却向来未曾成为一次别家父母嘴里的“别人家孩子”,想想也是悲催的没谁了。
都说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一旦郭家发财的动静泄漏出去,必定免不了一些常日里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纷繁上门来寻求“布施”。
郭妈一手揭开锅盖,将砧板上的青椒段投入锅中,一边搅拌,一边叮嘱道:
“妈,你还记得老屋子有六根承重柱吧?如果我没看错,这六根柱子可都是红木呢!红木你不晓得吧?我在网上熟谙一朋友,就是做红木家具的,这东西可真是太值钱了,最便宜的也得几十万一吨!”
待老妈停动手中的行动看过来,郭青阳持续镇静的低声说道:
“如果然有甚么值钱的东西,我们家还会是现在这个模样?你爸还会累得背都驼了?”
郭青阳应了一声,一双眼睛在厨房里四下扫了一遍,寻觅着能够充饥的东西。固然锅中的鸭肉已经披收回了浓烈的香气,但是现在辣椒还没有放出来,并且鸭肉必定也没有煮烂,倒是没甚么吃头。
“你说你也二十几岁的人了,不好好找份事情,整天想这些不着边的有甚么用?你看隔壁你福生哥家的儿子,人家还比你小了两岁,本年都考上公事员了……”
老一辈的中原人都有藏富的动机,不管贫富,都不想让别人晓得本身的家底如何,郭妈明显也不能免俗。
“到那边去逛甚么,那些老屋子都将近塌了,不平安。”
停歇了一下情感,郭妈一脸慎重的看着郭青阳,叮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