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就用力用力些。”
“大师姐,别人那是肚子里中毒,或许我另有点体例。可你这是屁股中毒,要说体例么,倒不是没有,只是我想我还是不说了,免得你又要杀我。”
秦飞烟此时已经被折磨的意志快崩溃了,她冷冷道:“我不杀你就是了。”
就如许连番下来,秦飞烟满身骨头酥软,她本是天生讨厌男人的,可方岩也是熟行了,此中香艳自不消多说。
如果换做之前,秦飞烟必然会立即把剑斩杀对方,但是颠末刚才那些事,她的心中却又非常感受。再加上此人夺走了本身的处子之身,秦飞烟的心中冲突之极。
方岩刚才被秦飞烟勾起了火,此时有些骑虎难下,憋得难受,为了转移重视力,方岩干脆翻看起了书桌上的条记。
遵循事理来讲,这个房间该是温瑞天一人独占,要呈现也该是呈现他的名字才对,如何这里会无缘无端的多出这么两个名字来?
……
秦飞烟恨不得找一条地缝钻出来,道:“你……给个别例。”
但是,就在秦飞烟低头之际,恍然之间,看到本身那颗守宫砂的处所……
几个小时以后,方岩收回了手,秦飞烟一下身子骨瘫软在地,玉腿横陈,香汗淋漓,方岩看得内心炽热。但是,就是如许下来,事了以后,两人之间却又无话可说。
此时却被本身揉屁股,试问另有谁能有这报酬?要说方岩内心不对劲,那是不成能的。这但是飞来艳福,方岩天然是得掌控住。
方岩看着秦飞烟臀上的那一处红肿处,叹道:“大师姐,你这可了不得啊,你臀上的这伤……”
秦飞烟道:“箭伤。”
秦飞烟的脑中保持着长久的空明,她盯着方岩,冷声道:“今……本日之事,你不准说出去,不然……”不过,她本身也认识到了本身对方岩的威胁毫不起感化,干脆也就没说了。
秦飞烟一听,公然面色一变,杀意尽显:“甚么?!这就是你这个无耻混蛋的体例?的确是变态,我要……”
“闭上眼睛何为?”
秦飞烟抿了抿嘴唇,道:“就……就是那边。”她感受方岩在用手指导的时候,那边的痒仿佛减轻了一些,令秦飞烟有一种非常的舒畅感。
也就是说,是面前这个男人将她的处子之身夺走了!
这时,秦飞烟已经清算好了衣服,见方岩看着一个条记本出神,想到刚才与他的那事,本身的守宫砂俄然间莫名的没了,秦飞烟望向方岩,妙目当中多出几缕庞大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