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冲说完以后便从速和侍卫一起搀扶着尚在甜睡当中的周不疑拜别。待到曹冲一行三人走远以后,这鞠邰便从速将曹冲方才丢下的羊脂玉的玉佩细心把玩,不住的咂嘴道:“倒是老夫看走眼了,这小子恐怕不是一个小小的浅显商贾的子嗣,说不得是甚么世家大族中的公子。只是听着他的口语倒像不像是外埠方才到这许昌的,但是许昌城中并没有甚么叶姓的大户啊!”
倒是曹冲临出门的时候,俄然想到这鞠老头之前说道过,张仲景不久后会来到这里,因而鞠邰这便从速说道:“对了,鞠大夫,如果你徒弟医圣张老先生来你这里了,还请务必告诉鄙人一声,鄙人有要事要和医圣张老先生商讨……”
鞠婧祎固然从内心中并不否定父亲说的这些,不过一想到这个姓叶的公子,竟然公开说不肯意求娶本身,心中自是愤恚不已。想她鞠婧祎貌若天仙,向来只要她回绝别人,何曾有人回绝过本身。
曹冲听到这鞠邰这般说,淡淡的说道:“倒不是小子信不过先生,只是这事情干系严峻,必须得小子劈面向医圣张先生禀报才是!”
当铺的伴计见有买卖上门,这便从速热忱的号召道:“这位公子,是想来买甚么东西么?”
那店伴计听着这公子这般说,从速镇静的带着鞠婧祎朝着柜台掌柜地点的处所去了,一边走着一边凑趣的说道:“这位公子,我瞧着你这般姣美,定然是瞧上了甚么心仪的女子,这才想着采办一些好讨才子芳心?公子尽管放心,我们季云斋的金饰可都是可贵一见的好东西!”
鞠婧祎说完话,便不睬睬本身的父亲,驾轻就熟的和丫环雪迎一起换上了一身男装,带着家中后院的老管家鞠旺一起便去了比来的一个当铺。
鞠邰不由得心中一动,这块羊脂玉玉佩,如果放在承平乱世恐怕起码值几万金乃至十几万金,即便是现在战乱纷繁,这块羊脂玉在鞠老头看来,也是起码能值上个一两万金的。鞠邰不由得对这面前的这个自称是商贾子嗣的叶公子迷惑不已。
鞠婧祎调皮的对着父亲说道:“父亲,你休要谎话利用女儿,待女儿带着这枚玉佩去当铺查办一番,看你如何能再利用孩儿。”
因为这伴计瞧着鞠婧祎乃是带着一个老仆一个主子小厮来的,这便想着这位公子哥,定然是来当铺买一些别人典当的便宜金饰的,这便从速如许扣问着。
鞠老头细心瞧着曹冲放在桌子上的这块羊脂白玉,只见这块羊脂玉制成的玉佩温润华丽,细致通透,更可贵的是这块玉佩上竟是雕镂极其精彩,这块羊脂玉的正面的正中心鲜明刻到一个偌大的“曹”字,这刻字极其邃密,能够瞧到这刻字的工匠刀工极其高深。